“想~上哪儿去啊~人家难得可以开怀畅饮来自家乡的酒,竟然不想跟我一起喝?”
玛琼琳竟然也会吊起三白眼,说着醉鬼的口头禅借故找茬。
想逃也逃不了。
此时,甚至还有板有眼的唱起歌来。
“如~果做到就~去做,如果做不到的话又~能怎么办{唱}”
伴奏是“格利摩尔”的呼啸声以及马可西亚斯的哀嚎。
“救——救命啊,两位大哥帮帮忙啊————”
“做不到原本就做不到的事有什么办法,你一定也做不到原本就做不到的事{唱}”
佐藤与田中粘在椅子上,带着一副被迫享受严刑拷打的表情。
“难道说你做得到吗,明明做不到的事你做得到吗{唱}”
玛琼琳独自高声歌唱。
“救命啊——,你们听不见吗————”马可西亚斯继续哀嚎着。
“做……做不到呢……”田中和佐藤两人同时应道。
这时。
玛琼琳突然唱到一半突然整个人倒地不起。
“呜哇!”
“大姐!”
被持有人抛出,摔落地面的“格利摩尔”传出马可西亚斯的声音。
“放一百个心啦,你们两位,这是家常便饭了,现在倒头呼呼大睡,等明天早上就会对我说:‘快帮我停下脑子里的大闹钟啦~’”
“您说的是真…真的吗?”
佐藤把“格利摩尔”从地板上捡起来……应该说是抬起来。竟然可以把这么重的东西轻而易举的甩来甩去。再度对玛琼琳的怪力感到诧异。
“呵呵!对我那睡美人玛琼琳·朵也就算了,对我不要使用敬语,怪不自在的,平起平坐就行了。”
“总觉得有点……意外。”
田中扶起倒卧的玛琼琳上半身。傲人的丰满xiong bu几乎从西装套裙敞开的前襟袒露出来,田中连忙将她衣襟扣好。
“该怎么说呢?虽然的确是魅力十足。”
粗喘的呼声满是酒臭,把打火机拿近可能会着火。
“这次的量还算正常,谁叫她许多事情都太勉强自己了。”
“许多事情吗?一直勉强自己打起精神,其实是非常辛苦的。”
田中心有戚戚焉的表示。
佐藤则是抱起“格利摩尔”,凝视着邋遢放松的睡脸。
“在顶楼战斗的时候,玛琼琳大姐怒气冲冲。‘红世使徒’那些家伙,一定是对她做了什么不可饶恕的事情吧……所以她才会……”
{“‘使徒’要全部杀光、杀光、杀光、杀光杀光杀光杀光杀得精光!!”}
佐藤与田中从来不曾从说话的声音当中,感受过如此露骨又强烈的杀气。这是真正的呐喊,让他们终于了解到“自己的过去”只不过是一场儿戏罢了。
“火雾战士是复仇者对吧,像是为亲人或爱人复仇……嘿咻!”
田中扶起玛琼琳,搬往沙发。身高与自己几乎差不多的女性意外的轻盈、纤细、柔软……除了酒臭让人敬谢不敏以外。他小心翼翼不弄乱马尾,让她躺在沙发上睡觉,只听见她微微发出几声娇嗔。
“嗯……以画面来说,是相当惨不忍睹。”
马可西亚斯从摆在一旁的“格利摩尔”说道,语气当中难得没有夹杂笑声。
“……要看吗?”
还不等两人答应,“格利摩尔”边缘已经冒出微弱的深蓝色火焰。
陡地……
“唔!?”
“哇!?”
佐藤与田中的脑海竟回顾起瞬间的光景。
可以看见倾圯碎裂的石墙、倒塌焦黑的梁柱、四处弥漫的黑烟、自己沾满煤灰与鲜血的双手。
充斥在眼前、四周、远方的,尽是一片炽红的烈焰。
其中……
前方矗立了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