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一个。”顾文雨满脑袋黑线，她就不该和白面狐狸谈交易。
“没了，我想要的东西你都没有。”白面狐狸不屑道。
“瞧不起谁呢……”顾文雨小声嘟囔了一句，白面狐狸也没有再继续这个话题。
顾文雨随着余哲安已经进入小村庄，不出所料，村子里半个人都没有，每间屋子都空荡荡的，院子里挂着辣椒和熏肉，地上堆着干柴，甚至有些屋子里面还能看到做好的饭菜。
“这些东西确定不能吃吗？”顾文雨指着院子里面的食物，那些东西看起来真实无比，她的肚子已经饿的咕咕叫了。
余哲安摇了摇头，十分确定的说道：“不能。”
白面狐狸用一种关爱智障的语气说道：“白痴。”
两个声音同时响起，以至于顾文雨有那么一刻也开始怀疑自己的智商了。
顾文雨虽然没有说话，但眼睛却盯着院子里晒好的腊肉，不自觉的咽了咽口水。
余哲安无所谓的指了指土灶上的红烧肉，怂恿顾文雨道：“你可以去吃吃看。”
顾文雨有些奇怪的反问道：“你不是说不能吃吗？”她脑子里已经想到了在废校异空间中的经历，那里的食物可都是有恶心的臭虫和不知名的黑色粘液组成的。
“是啊，我看你那么想吃，那你也可以吃吃看。”余哲安憋着笑，有些怂恿顾文雨的意思。
“吃了不会出事吗？”顾文雨感觉余哲安要害她。
“不会，能出什么事，就跟吃西北风一样，除了肚子依然饿着，可以说是无毒无害了。”余哲安用一种开玩笑的语气说着。
“……”顾文雨不知道余哲安是在逗她还是别的什么，但她也不想尝试，既然白面狐狸和余哲安都说这玩意儿不能吃，她也没必要去和两人唱反调。
余哲安见顾文雨不说话，也没有要去吃土灶上的食物，于是便再次解释道：“都说了这里的东西不真实，只是由精神力构建出的虚假空间，至于那些食物，你吃下去就和吃了空气没什么两样，并不会让你有饱腹感。”
“好吧好吧，你这么厉害，知道怎么出去吗？”顾文雨有些泄气的问道。
原本也没抱希望的问题，但是余哲安却伸手指了指前方，“那里有个地方不太一样，我想去看看。”
顾文雨顺着余哲安手指的方向眺望，完全没有看出什么不一样的地方，只知道前面有一片商业区，斜斜的出现在小村庄的上方，商业区正处于夜晚，顾文雨试探着问道：“你是说那个商业区？”
余哲安摇头否认，“不是，还要再远一点。”
“再远一点……”顾文雨强化了自己的视力努力朝前看，只能隐约看到商业区的另一端连接着的是白昼的区域，但是那地方究竟有什么，却是一点头绪都没有。
余哲安见顾文雨眯着眼睛一副茫然的样子，他又继续说道：“我不是用肉眼看的，你看到的这些区域都是不存在的，只有前面那个地方是真实存在的，那里好像有什么东西。”
“你这都知道……”顾文雨不是很相信的样子。
白面狐狸这时候插口道：“这小子果然有看破虚妄的天赋，连老朽都有些嫉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