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和孙神医都这把年纪了,不也跟你们几个一起在教孩子吗!”
办公室里,李靖算是除孙思邈之外年龄最大的了,他说这话倒是很有说服力。
但程处默并没有觉得好受,反而更没脸见人。
陆恒嘲笑道:
“处默兄,你看看人家李叔,他都年过半百了,平时我给学生上课时还总搬个小板凳过来旁听,进度跟他们一样。”
“虽然他也没懂得太多吧,但至少学生们问起来时,李叔还能跟大家掰扯掰扯,讨论两句。”
“再看看你,一天天的净知道摸鱼去了!”
“第三辆火车到时候可得用你的名字命名,结果到时候别人问你火车是怎么跑起来的,你两眼一抹黑,那才是丢人丢大发了呢!”
陆恒这张嘴,不知道噎死了多少人。
程处默自然也抵挡不住。
他脸皮涨红道:“陆憨子,我劝你说话小心些!”
陆恒摊手:“怎么了,要练练吗?”
程处默彻底没话讲了。
骂也骂不过,打也打不赢。
这日子没法过了!!!
偏偏这时,李靖身旁坐着的红拂女张出尘也开始火上浇油。
她捂着嘴直乐呵:“贤侄,你爹前些日子还夸你有出息,都开始教学生了。等过几日,他还想上山来看看你教课是什么样的呢。这你不好好准备一下吗?”
程处默脸色由红变白,由白变黑,整张脸跟个调色盘似的,最后都绿了。
他爹程咬金平时呆着的地方,可离学堂不能更近了。
就在山脚下啊!
从西郊大营到学堂,只需要走半个时辰不到的山路就行。
若是程咬金那身体素质,基本只需要两三刻钟!
这突袭,谁他娘的顶得住?
“日升,日升,你行行好行不行?”
沉默了半天,程处默转头看向陆恒,扒拉着他衣袖求情:
“要么你让为兄回家去休息几天,要么,你最近给我突击补补课,让我也学点这方面的知识。”
“否则,若是我爹来了,看见学生们把问的哑口无言,回去之后为兄必然挨揍哇!”
陆恒淡定地吹了吹手里端着的茶,微笑道:
“这个倒是没什么问题……”
“不过,你那第三辆火车,就得往后挪一挪,到第四辆了。”
程处默当场就急眼了:
“你啥意思,那第三辆给谁命名?!”
说好的事情突然变卦,换谁谁都急眼。
他甚至觉得,这家伙怕不是要反悔了吧!
不过,陆恒抬眼冲另一边使了个眼色,程处默就立即明白了他的意思。
“第三辆火车嘛……”
“那自然是要给我老婆喽。”
“我都想好了,第三辆火车,就叫豫章号!”
“好听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