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面的事没完,你又闹出这么严重的事情。你叫我怎么帮你?你以为你老子是天皇吗?乖乖给我在刑务所里呆着,好好反省几年。等过了这风口浪尖,我再把你弄出来送国外去。”
晚上,司郎宗一早早地来到位于银座的一家俱乐部,等着他的帮会老大田名边和米川会的青田过来。
9点刚过,头斑白的一个精精瘦瘦的半百老人来到店里。田名边,东国乃至世界的最大手最有影响力的地下组织的当家人。几个手下被他留在包房门口,他先到一步,司郎宗一马上出来关照店长,除非是青田来了,没有他的叫唤,谁也不准随意进来。
司郎亲自做了一杯白兰地纯酒,端给田名边说:“大哥啊!宗一好久没有和你好好喝一杯了。来,我先敬您一杯。”说完,司郎端起杯子要干。
田名边一把拦住说:“不急,先说事,再喝酒。”
司郎只好放下杯子说:“大哥!我记得22岁,学校刚一出来,就认识您了。这一晃就快4o年了。想当初我们连吃一顿吉野屋的牛肉盖浇饭都要算着花,到现在您带着大家把帮会办的越来越有声色,俨然是举世公认的东国地下第一的势力,大哥这些年真是劳苦功高!”
田名边微微一笑:“都不容易。宗一啊,过去的事就不提了。向前看。”
司郎点头:“是。还是大哥磊落。”他拿手中的杯子向桌上田名边的杯子轻轻碰了一下,然后抿了一口说:“小弟我的情况,大哥您应该多少也听说了一些吧?我也不瞒您了,我现在是焦头烂额,情况非常不理想。我那个催命的儿子又进去了,公司ipo又被人摆了一道。”
田名边还是微笑着不接话。司郎继续说:“这件事不是那么简单的。我可以肯定是青田在背后捣鬼。我们俩家虽说又默契,从不跨界。但一直以来,小龌蹉不断,这次青田可是公然跨界,做的有点过了。”
田名边摇摇头,闭上眼睛说:“出来做事,都为的是财。这件事是不是青田越界还不忙下结论,你认为他这么做图的是什么?”
司郎说:“我想过了,青田和九州熊义平那个老家伙是结拜兄弟,很可能是那个老东西出面求他做的。他们协会有个会员单位在我这里借了钱还不了,我开公司的,也不是慈善机构,只好让他卖地来还了。”
田名边双眼睁开一条缝,身体前倾,拿起桌上的杯子抿一口酒说:“你有什么证据吗?”
司郎说:“青田倒是没有出面,他让个中国留学生小子打头阵,犬子现在这样,都是这小子使得坏。”
田名边听了,眼神中微微闪过精芒,转头看向司郎,饶有兴趣地问:“哦?你说留学生?”
司郎马上说:“是的。说来惭愧!这人我本来挺看好,想招揽的。没想到那小子还和熊家认识。我那个不长进的小子为熊家那丫头,就给这小子一点教训,结果他就记恨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