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天又去进出口公司见郑润。郑润阴阴地笑道:“程菱悦,你真能干呀!昨晚跟那个秦逸来几度风雨几度春秋?”
程菱悦责问郑润:“你是不是也想拿他做试验?”
郑润还是淫笑加阴笑:“他不是说他是纯阳之体吗?我就想找一个纯阳之体来做试验!不过,他还是利害的。要是别的人,肯定当时就搂着椅子叫亲爱的!”
“如果不是我把他送到旅社,昨晚他就露宿街头,不知道被哪一帮流氓五马分尸烧烤了!要是他死了,谁来帮你们按摩?”程菱悦很激动,似乎秦逸来就是他的男友或者丈夫了:“昨晚,他吐了一晚上,连脑细胞都吐出来了!”
郑润:“所以,我们派人去跟着。我能让他死吗?喂,昨晚你是不是跟他那个了?”
“他没有动我!我从来没有见过那么优秀的男人!郑大哥,你女人多的是,也不少我一个。你放了我,让我跟他走,好吗?我一定会报答你大恩大德!”程菱悦说着,就下跪了。
郑润把抱起来,又猥亵一番,搂在怀中,有条件地答应了:“你说说昨晚他的表现,不管怎么,我都让你跟他走。”
天真烂漫的程菱悦把昨晚的事情如实相告……
郑润把程菱悦放到皮沙上坐着,摸摸她的脸,又是一阵阴笑:“不管你是不是在撒谎,我也真佩服这个人,在那种情况下还能忍得住,不错,不错!这正是我们需要的高级人才。今天,我就给他委以重任。”
程菱悦低声下气地问道:“我可以跟他走了吗?”
郑润斜脸,看了她一眼,嘿嘿两声,说道:“程菱悦,你再陪伴我一个月。我一定放你走。”
程菱悦不做声了,只有眼泪又往下掉……
郑润似乎很喜欢看见这一幕,又捧着她的脸,乱摸一番,就是没有把她眼泪擦去。然后,他把她拉进一个小间:“我想看看,秦逸来的
按摩作用能够持续多久……”
根据约定,秦逸来在早上十点到进出口公司帮郑润按摩。
这时,他早已把程菱悦打走了。现在,他一个人派头十足地坐在办公桌的前面,认真阅读报表。谁知道,刚才他的表现到底有多么下流!
郑润一看见秦逸来就十分热情地叫他坐下,阴阳怪气地拍拍秦逸来的头:“怎么样,昨天晚上真的没有碰程菱悦吗?”
秦逸来摇摇头,十分疲惫的样子:“叔叔,根据辈分,我应该叫她阿姨或者婶婶,我能碰她吗?不过,叔叔昨天给我喝的是什么酒呀?那么利害,今天,我只能请假了。”
郑润急忙搂着他:“哦,哦,不行,不行!你还要为我按摩一次。快,开始,我感到好多了……”
秦逸来半闭着眼睛。说实话,他实在是累死了。昨晚忍受着诱惑,忍受着那些酒的残害,忍着程菱悦在他身边唠唠叨叨哭哭啼啼……他真的没有睡多久。不过,服务还是要的:“郑叔叔,我通身没劲。我,只能帮你针灸了……”
郑润感到有些恐惧,尽管他身上伤痕累累:“扎针吗?疼吗?”
秦逸来这时候不能像一些骗钱神医那样胡说八道,他只能实话实说:“叔叔,找准穴位就不疼。效果跟按摩推拿相似。我实在是没有力气了,叔叔,想试一下吗?”
郑润不知道是心理作用,还是秦逸来的按摩推拿真的有用,反正他要秦逸来试一试了。于是,他们就进入那个小间。秦逸来拿出那部做成盒子的照相机,打开,取出里面泡在酒精棉球里面的银针……他抬头,注意到,郑润又十分变态地把自己变成无牵无挂的了。一股浓烈的气味袭来,透露着他刚才或者昨晚的信息。
扎针的要求更高,但是,不需要力气,更美妙的是,他可以录音。必要时,可以拍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