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贵父亲早早的到了地方,主办方知晓内情,晓得如今声明远播的人是他的儿子,因而好生伺候着,不敢有丝毫怠慢。
“奇怪,奇怪,这人人都对我恭敬有加,是有什么样的阴谋才需要这样,难道是我家有哪个归隐的长辈出来了吗?”吴贵父亲奇怪的说道。
“哪里有什么长辈,我嫁到你家这么多年,从来都没有听说过这方面的事情,难道你将我当成外家人,对我有什么隐瞒?”吴贵母亲盯着吴贵父亲的眼睛说道。
“哪里话,我你还不知道吗?我这不是奇怪嘛,这一个个的对我恭敬有加,要是没什么内情谁相信。”
“要我看,那个吴贵就是我儿子,除了这个,你说还有别的可能吗?”
“我是想不出来,可这个事情,搁在谁身上都不能相信,就出门一个月,突然就这么厉害了,古往今来,我从未听说过这样的事。”
院子外面,几个家族实力同吴家相差不了多少的人,正围在一起。
“你说,这吴家是攀了谁的亲,居然被安排在了这里,而且这一届的评委里还有他的名字。”
“管他了,我们武者靠的是自己的实力,向那些趋炎附势,为人当牛做马的做法,我可做不出来,谁想做谁就做去,和我没有什么关系。”一人冷嘲热讽的说道。
“对,说的有道理,你这样一说,我也没有闲心在这里呆着了,我先告辞了,家父教我的几手功夫现在还得连连。”
说着这一群人就散了。
不一会又来了一批人。
“耻辱啊,耻辱啊。”
“怎么了,有什么耻辱的。”
“我刚才听到一个故事,现在给你们讲讲。王国宝,东晋人,出身王姓望族。其人极其无能,偏偏特别热衷权势。最初见晋孝武帝的弟弟会稽王司马道子权势熏天,就谄媚道子,取得重任。曾因弟王忱病逝,请求奔丧,朝廷批准后,又不愿离京,被言官弹劾。他情急无奈,居然拌作女子,到道子家中乞求免罚。后来见孝武帝对道子不满,他又贿赂张贵人,得到孝帝信任,与道子为敌。孝武帝驾崩后,他想潜入宫中篡改遗诏,令自己辅政,被侍中王爽拦住,不敢入内。道子得到辅政大权后,王国宝又谄媚道子,重得道子欢心。平北将军王恭恨之入骨,联合荆州刺史殷仲堪讨伐王国宝。王国宝惊慌失措,心腹王绪建议国宝杀死朝中元老王、车胤,出去内患,再出兵征讨二镇。国宝不敢从,反向王、车胤问计。二人敷衍国宝,国宝急无可奈,请求辞职领罪。朝廷不加抚慰,国宝又起悔心,矫诏复职。道子大怒,将国宝及王绪处死。”
“不过一个故事,兄台何必如此动怒。”
“我怕就怕武林之中出了王国宝这样的人物,自己找死也就罢了,万一连累了我们的名声,让外人以为我等也是趋炎附势的人,那不是耻辱是什么?”
“放宽心,放宽心,该不会有这样的人,有这样的人,我第一个不会放过他们。”
这群人走后,又66续续来了几波。
这些人换来换去也都是那几个家族和门派的人,看到吴家陡然窃据高位,派人前来试探一番。
吴贵父母都是习武之人,不过两墙之隔的交谈,清清楚楚的传到吴贵父母耳中。
“说什么呢,什么趋炎附势,我出去看看,看他们在我面前还敢不敢说些什么。”吴贵母亲大怒,立刻就要出去。
吴贵父亲将她拦了下来,好生宽慰。
“现在还不知道是怎么回事,还是小心些为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