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的掌柜也没听过呀，只能看向乔楚。
乔楚一本正经地道：“一次预付一千两银子，或者累积买东西两千两银子的，就算是会员，你这个消费金额尚未达到额度。更何况你是男客，就算你是会员，你也不能上去。若是你家娘子来消费了这么多，倒是可以上二楼的。”
几个掌柜面面相觑，冰肌坊掌柜嗤笑道：“一次一千两？你怎么不去抢？”
乔楚淡笑不语，神色懒散却不容置喙。
“我看你这二楼和三楼就是个噱头，其实压根就没有能力开吧？”冰肌坊的掌柜笑了起来，语气略有些鄙夷。
“呵呵呵……”乔楚依然是笑，并不解释。
今日开业，不宜打架。
正说着呢，楼梯口下来个丫鬟模样的女子，急匆匆往门外跑去。
冰肌坊的掌柜认识此人，正是钱御史夫人面前得脸的丫鬟叫春喜。
“春喜姑娘，你这么急匆匆地是要上哪里去？你家夫人呢？”
春喜丫鬟停住了脚步，扭头看向冰肌坊掌柜，眼神略带怜悯，语气略带愧疚：“我家夫人让我去给人送信，我就先不跟张掌柜的聊天了。”
张掌柜立刻就追了出去：不让上去，可以问从上面下来的啊！
三两步追上了春喜，张掌柜的将手中刚买的香膏递给了春喜：“春喜，那楼上我也上不去，上面是个什么光景？你跟我说说呗！”
春喜虽然眼热那香膏，却也知道什么能说什么不能说，踟蹰了片刻后，只一跺脚：“哎呀，就是……很厉害啦！你们那铺子……只怕要被天香坊比下去了！”
然后春喜扭头就要跑。
张掌柜的被这话弄得一颗心都吊了起来，却又没得实在话，瞬间百爪挠心，赶忙又追了上去：“什么叫很厉害啊？春喜姑娘，我们也算是老相识了，你就跟我透个底呗？！”
“我家夫人在上面，受用得很，叫我去请相熟的朱御史夫人也来呢！我这忙着呢，就不跟你说了……”
春喜说完，一溜烟跑了，丢下了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的张掌柜。
受用得很？！
那是几个意思？
听着不像是买了什么香膏脂粉，倒像是叫人服侍了？！
曾经也逛过花楼的张掌柜的不免就想歪了，可又不敢胡乱猜测，晃了晃脑袋，迷迷瞪瞪回了自家铺子……
另外几个掌柜的心中好奇的同时，不免凑在一起讨论猜测起来……
第一天开业，不过半天功夫，之前制作出来的香膏脂粉，就几乎售卖一空！
乔小福和徐继业、东方淑媛、崔秀秀看着半空的琉璃柜台，有些目瞪口呆：这京城里的生意，似乎也太好做了些！
不过半天功夫，不仅之前备好的存货都卖光了，就连展示用的也都卖得差不多了……
这接下来怎么办？没货卖了，难道关门歇业？！
－－－－－－题外话－－－－－－
第二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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