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小福失魂落魄地上了楼，楼上已经上菜了。
太子殿下给乔小福指点菜色：“这个一鸭两吃很是特别，用面皮包着鸭皮，里面放上黄瓜丝，再放上这个……再蘸着这个……”
乔小福回过神来，顺着太子殿下的指点，包了一个：“是这样？”
“对！”太子殿下很是高兴，有种跟乔小福一起完成了一个作品的成就感。
乔小福点点头，笑眯眯地递给了东方先生：“祖父先吃。”
东方先生点点头：“乖孩子，你也吃。”
第二个面皮包裹的酥脆烤鸭皮，乔小福递给了东方夫人，东方夫人也夸乔小福有孝心。
第三个包好，太子殿下十分期待：轮到自己了吧？毕竟自己身份在这里最是尊贵。
然而乔小福递给了乔楚。
乔楚瞥了一眼眼巴巴的太子殿下：“不用，我有。”
乔楚端起碗，陈青山将一个包好的鸭皮卷放进了乔楚的碗里。两个人的配合如同行云流水，显然已经有了默契度。
众人见怪不怪，狗粮早已经吃习惯了。
太子殿下眼巴巴。
乔小福将手中的食物拿回来，左右看看，在太子殿下的期待目光中，递给了陈青山：“姑父，你吃。”
陈青山点头：“嗯。”筷子夹起来一口就吃了。
太子殿下：“……”
徐敬业闷头吃东西，假装没看见，却突然听旁边的徐继业道：“小福，这个给你。”抬眼一看，居然是徐继业千里迢迢从隔壁桌包了一个酥皮鸭送过去给乔小福……
看见太子殿下的面色肉眼可见地变黑，徐敬业想吐血：现在打死这个弟弟还来不来得及？！
乔小福却似乎什么都没看到，嘴里说了一声谢谢就一口吃了一大半，没等吞下去，剩下的也塞进了嘴里，一张小嘴撑的鼓鼓囊囊！
“你急什么？喜欢再多点两份！”太子殿下忍不住道。
乔小福摆摆手示意不用，强行往下咽，然后……噎着了。
眼看着小丫头噎得脸红脖子粗，太子殿下赶忙倒了茶递上去，另一边乔楚却淡声道：“咽不下去，就吐出来吧。”
乔小福脸红脖子粗地咳嗽两声，果然吐了出来。
“漱漱口。”乔楚拍了拍她的背，太子殿下递上茶。
乔小福抹了一把呛出来的眼泪，笑道：“这鸭子太好吃，我吃太快了，呛着了。”
乔楚拉了乔小福一把：“出来擦个脸，都憋成什么样了？”
伙计拿了茶水、干净帕子和水盆在隔间，乔小福跟着乔楚去了隔间，喝了些水，擦了个脸，就趴在乔楚怀中悄悄哭了。
乔楚知道肯定是有事，却也不催不问，只一下一下顺她的背。
也不过半盏茶功夫，乔小福就把情绪整理好了许多：“姑姑，我刚刚看见我爹了。”
“嗯？”乔楚这下是真的吃了一惊。
“你在哪里看见的？”想一想又觉得不对，“这怎么可能呢？”
乔大江是被抓壮丁抓走的，应该是在军队里头，怎的可能在京城？
若是真的在京城，又怎么会不回家去？
哪怕就是不自由呢，写封信总能行吧？
这件事就透着诡异！
乔楚让乔小福说清楚，乔小福三两下就说清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