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力城,毛翼飞才进府门,就被四季给缠住了。
“哎呀,夫君,你跑去首都玩这么久,都把我们给忘了吧?”春春眉目含怨。
“这么久?这才几天呀?再说,我也不是去玩,我去战场上出生入死了呀。”毛翼飞苦笑道。
“啊哟,出生入死,您可别吓我,哪儿被打坏没?”夏夏站开一些,对毛翼飞上上下下一顿瞅。
毛翼飞本想说,劳资命根子被打坏了,见旁边还有下人,忍了忍才没说出来。
四人边走边说,进了客厅。
“夫君,咱们姐妹看中了城里一家商铺里的几身衣裳,想买下来。”冬冬说。
“啊?没跟总管说吗?要钱找他便是。”
“说了呀,总管说钱库见底了,让我们暂且忍耐。”
“啊?有这事?我去问问。”
毛翼飞找到庄如斌问及财库一事,庄如斌说:“大人,我正要向您报告,您上次提来的金子,已经使得差不多了,不够维持开销呀。”
“嗨,小事,你先把钱给我老婆,我出去搞点金子来。”说完,毛翼飞先去拜见了父母,然后起飞赶赴栾地。
在经过一个村落时,毛翼飞猛然察觉,高人就居住在这附近。
这么久了,应该去看看他老人家了。
于是降下身形,在高人住所外边落地。
老人家正在屋外劈柴。
“恩公!”毛翼飞喊道。
“来啦?你先进屋坐会,等我劈完柴。”
“要不您先歇着,让我来吧。”
“不用。”
毛翼飞便不再坚持,站在一旁静静地等候。
过了一会,柴劈完了,高人满头大汗。
“恩公,我这就不明白了,您为啥要如此费劲?”
“嘿嘿……你是想说我为啥不用真气。告诉你,真气虽然威力大,但是存在一个致命的缺陷。”
“缺陷?您可别吓我。”
高人拭去额头的汗珠,叹口气,道:“你也知道,真气需要蓄养,也需要调度,这便有两个重要的关节不能出错。”
“哪两个?”
“一个是蓄气的丹田必须得到保护,再有一个是输气的经脉不能受阻。”
“这个我理会。以我个人实践的经验来看,似乎没有什么外力能够影响到这两个关节。”
“走,进屋说。”
两人进了屋,高人喝了一大口水,给毛翼飞泡了一杯茶。
“翼飞,你还没有遇到制约你运用真气的高手。”
“遇见便如何?”毛翼飞端起茶杯,吹了吹水面的热气。
“倘若是不幸遇到与你敌对的高手,对方能够封锁你的丹田,并封住你的经脉,你便无法调运真气。到时,你便只能任人宰割。”
“这便如何是好?”毛翼飞茫然道。
“这就是我为何费苦力砍柴的缘故了。我想早日将真气消化,真正地成为真气的主人。”
“不大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