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刚才说什么?”林檎听了萧木的话,好像现了新大6一样地差点跳了起来,“你再说一遍!”
萧木不知道林檎又什么神经,无奈之下只好又重复了一遍:“我说不管怎么样,我都要接着读《资治通鉴》。”
“哎呀,不知这句,是下一句,赶紧再说一遍!”林檎摇着头,摆着手,示意萧木说的不对,催他接着说。
“下一句?我说要找人来给我讲书,这又有什么问题?”萧木一脸疑惑地问道。
“哎呀,关键!没有抓住关键!我问的是,你要找谁来给你讲书?”林檎急冲冲地问道。
“钱谦益啊,你不知道,这个人的学问是很好的,据说还是整个大明官场的文苑清流的领袖人物……”
“什么我不知道,我什么都知道!”林檎粗鲁地打断了萧木的废话,“钱谦益,常熟人,字受之,号牧斋,人称虞山先生……”
萧木一脸崇拜地看着林檎,“你不是说你的历史水平有限吗?怎么对于这个钱谦益知道的这么多?要知道,钱谦益这个人物我在历史上可是从来都没听说过的……”
“你没听过那是因为你无知!”林檎果然马上又打击了一句,过了把嘴瘾之后,便开始耐心地启着萧木说道:“就算你没听过钱谦益,那柳如是总该听过吧?”
“柳如是?听着耳熟……”萧木挠挠后脑勺,努力地回忆着。
“那秦淮八艳总听过吧?”林檎继续循循善诱。
“这个听过!好像在电视里面看过。”萧木顿时恍然大悟,“所以,柳如是就是秦淮八艳之一了?不过这又跟钱谦益有什么关系?”
“什么关系?自然是夫妻关系!”
“钱谦益看起来又四十多岁了,柳如是想必也是人老珠黄了吧?那么秦淮八艳该是多少年前的事情了……”萧木惋惜地说着。
“你这呆子,谁说柳如是一定要是钱谦益的第一任老婆了?什么叫续弦懂吗?”林檎恨铁不成钢地反问道。
“哦?这么说来,现在秦淮八艳还都正值妙龄?”此时萧木的心思已经完全不在钱谦益身上了。
“想得美!现在恐怕她们还都是小孩子,年龄只会比谢连惠还要小,有的出没出生还不一定!等他们长大了,估计你这个皇帝早就当到头了!”林檎赶紧给萧木来了一个当头棒喝,打算把话题拉回正确轨道。
萧木听了林檎的话,失望之余便也不再去想什么秦淮八艳了,转而又觉得有些不对,开口问道:“所以呢?你听到钱谦益这么激动,就是因为柳如是是他老婆?”
“当然不是了,你别忘了,我可是学中文系的,研究古代文学也是必修科目的!”林檎骄傲地答道。
“那么这个钱谦益在文学史上也有一定的地位了?确实,以他当下在文人中的地位看来,成为历史上的文学家也没什么奇怪的。”萧木自问自答地说着,不过心里却有些不以为意,估计他也不是什么太有名的大人物,否则自己怎么会没听说过?怎么不像李白、杜甫、苏轼他们那样如雷贯耳?
“哎呀呀,这样想的话,我岂不是跟那些无知者无畏的人没什么两样?”萧木又摇摇头,打消了那些目中无人的想法,打算听林檎接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