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帝刚刚走,就又有人进来禀报说苍相和夜太尉派了自家儿孙前来探望。
临千初一口回绝,“就说我在歇息不见。”
见了她也不知道该说什么。
况且,她一个要走的人了,剩下的交给前世自己处理好了。
可是来人很为难,“陛下,这样是不是太明显了?毕竟女帝刚刚走……”
临千初闻言好像也觉得有些过于明显了。
她有些头疼,一下趴在了床榻上,哼哼了两声,带死不活的道:“我问你玄机在哪里?”
“玄机?圣子啊,他在神坛呢。”
临千初一见对方那一脸莫名的模样,一下又起身了,“我在垂死挣扎,他在神坛?他怎么能去神坛呢?”
那名管事恨不得将脑袋缩进腔子里头去,感觉自己为难死了……
重点,这要是实话实说出来,是讨好了圣凰,可却得罪了神尊。
管事心虚的垂下了头。
临千初心生孤疑,“说,到底怎么回事。”
所以燕少淳一怒之下就迁怒了玄机。
揍了玄机一顿之后,就将他给赶回神坛闭门思过去了。
可他今天是逃不过的,到底还是被临千初给问出来了。
原来是燕少淳见她这般带死不活是玄机藏着掖着的过!
可能吗?
可能吗?
临千初愣了好一会,拒绝自己听到的是事实。
简直开玩笑啊,她怎么不知道燕少淳这么关心她?
管事还没转身,燕少淳就带着苍歌等人已经等不起她让人进门了。
直接就闯进来了。
可能吗?
明知不可能,临千初也不自作多情,她迫切的只想未来,威逼利诱的让管事给玄机送信。
燕少淳好像什么都没听到似的,还温和的让他下去。
进来的苍歌比较矜持,只目光清凌凌的看着临千初不说话。
话又说回来,她和管事在里面磨磨唧唧了这么久,她也不知道燕少淳几人有没有偷听,又偷听了多久。
反正管事一见燕少淳进来,腿一软就跪在了地上,就和立马要上断头台了似的,脑袋垂的极低。
不过喜欢玄机这可真是个美丽的误会!
临千初觉得自己好像也没有解释的必要,只笑而不语。
可夜白却不知道什么叫矜持,而且还很直接,“八殿下,你就这么喜欢玄机吗?”
不用问,这是听到了,临千初心道一句。
夜白骄傲的和只大公鸡似的一挺胸脯,一仰脖子,那叫个骄傲,“我是男人,长的比你高是必然的。”
“明明就是未成年,还男人,你离男人还远着。”临千初丝毫不怕打击到少年。
她的态度让很多人眼神都晦暗不明起来。
临千初只若无其事的对夜白道:“最近好像长高了些。”
两个人比较熟稔的斗嘴,一旁的苍歌却是心思在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