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不让站岗警卫引起不必要的猜测,我和胖子中途下车后一路步行走了回去。
我不知道经过昨晚的一劫后部队会变成什么样子,甚至我心说连这部队存不存在还不一定呢。
可实际远出乎我的意料,部队里不仅一点变化都没有,那些站岗的警卫也都个个腰板挺得溜直,尤其他们看到我俩回来后,还一同客气的敬起了军礼。
我打量他们几眼,问道,“昨晚我俩去市里转转,咱们这没发生什么特别情况吧?”
警卫都被问得面面相视,尤其从他们的眼神中我明显感觉到他们不理解我为何会这么问。
其中一个警卫回答,“特派员,部队昨晚没有特殊事情发生。”
我嗯了一声,再没说什么,对胖子一使眼色,我俩闷头走了进去。
在赶回宿舍的途中,我们看到了孙团长他们团的士兵正在操场上训练。
我俩看的都不由止住脚步,尤其我还拿出一副不可思议的样子,指着其中一个小兵问胖子,“这小兵不是昨晚被你摔下楼梯的那个么,他竟然也没事?”
“你还别说,还真是他。”胖子瞪大眼了眼睛,瞅个真切,也有点意外。
其实也不能怪我如此惊讶,那可是一整条楼梯啊,当时这哥们跟个球似的滚下去后整个人都瘫了,甚至连他趴着的姿势一看就明显骨折的很严重。
而经过这短短一晚上的修整后,他竟然还能像个正常人一般的操练,这很说明问题。
胖子也觉得不解,不过他倒说了一个可能,“是不是在他们妖化时,他们的骨骼肯定也有发生了适度的改变,甚至那分泌物都能软化骨骼,让人体变得充满柔韧性。”
我知道他这解释全凭猜测,但我想了半天也实在想不出其他理由,就认可般的接受这个观点。
我俩进了宿舍后休息片刻缓缓脚力,期间胖子问我接下来怎么办?
坐在床上,我想了想说:“咱们一直在乎饮食,其实还有个地方被我们遗漏了。”
胖子急忙问:“哪里?”
我从地上拎起暖壶问我,“胖子,咱俩来这后喝过暖壶的水么?”
胖子摇摇头,“倒不是说我俩这大老爷们多么娇气,只是部队食堂天天做汤,我每次吃饭喝了一肚子汤后回到宿舍也没了喝热水的兴趣。”
我点点头说,“问题就出在这里,我怀疑所有的士兵都是通过喝暖壶水感染到某些东西的。”
我俩为了验证猜测,拎着一个茶缸子去了开水间。
每栋宿舍楼里都有一个开水间,里面放着一个大电锅炉,平时士兵晚间休息前都会在这里接开水。
现在这时间我和胖子到这接水还真挺方便,不仅没人跟我俩抢位置,而且也方便我俩调查。
我拿着茶缸子小心的满满接了一下子开水,接着我俩蹲在地上仔细研究上了。
但这么干看着也看不出啥,胖子是个急性子,他深吸一口气,甚至还小心的尝了一口。
“我草,你真敢喝,不要命了。”我看到胖子竟然喝了一口水,惊讶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