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夏梦看着我,小声说:“你认为他们会说一个已经去世的同事的不是吗?”
我一想也是,都是一个所里的,如果让人知道刘亮说高强的不是。』』一定会遭到了其他同事的排挤,即使表面上不说,心里也会这么想的。
此时,已经到了下班的时候。
我和程夏梦回到家里休息,我把在马家镇的事情和她说了。
她说道:“这么说来那个白衣男子倒是有情有义的,比某些人强多了。”
“・・・・・・”我一听这是话里有话啊,笑着问:“某些人是谁啊?”
程夏梦撇了撇我:“说的就是你,你是不是把王晓雅都忘了?”
一听到王晓雅的名字,我心里咯噔一下。
她接着说:“她在英国虽然有父母陪着,可却见不着你,你也不知道主动打个电话问问?”
“啊,呵呵,那个・・・・・・”我有些不好意思。
“而且人家还怀着你的骨肉,你这个要当父亲的人,怎么也得尽点责任吧。”程夏梦有所指的说。
我马上就冒了冷汗,王晓雅怀孕的事情,我可是慢着程夏梦,她是怎么知道的呢?
“你・・・・・・你都知道了?”我手心里冒了汗。
程夏梦呵呵了一声,说:“其实我在上个月就知道了,只是没有挑明而已。那时候我也不知道是怎么了,就突然给她打了个电话,问问她在英国怎么样了?王晓雅以为我是来兴师问罪的,就主动坦白了。”
我一阵无语,但一点儿也不怪晓雅,她本来就觉得对不起程夏梦。
“那・・・・・・那你是怎么,怎么想的?”我的心情忐忑不安。
程夏梦看着我,柔声说道:“说实话,当我知道这件事的时候,心情非常糟糕。但我想了一天,终于想开了。我已经不是一个正常的女人了,没有资格要求你什么,晓雅能给你们老张家传宗接代,也是件好事。”
听到程夏梦如此通情达理的一番表达后,我一把抱住她,什么语言在这一刻都显得苍白无力,我就这么抱着她,足足有半个多小时。
“怎么?就这么一直抱着?”程夏梦最后问我。
“嗯!”我低声低声答应道。
“有时候你就像个孩子,有时候像个・・・・・・英雄。”程夏梦趴在我怀里说。
我松开她,笑着说:“现在孩子・・・・・・吃奶了。”说着,一把抱起她就走进了卧室。
第二天。
我和程夏梦早上起来,还没出门就接到了二叔的电话。
又有一个警察死了,而且就死在了自己的警车里。
我们到了事地点,死者家楼下。
警察已经把周围已经封锁了。
我们穿过警戒线,看到了那辆蓝白相间的警车。
死者就坐在驾驶席上。
看到死者的样子,让我浑身冒出一片鸡皮疙瘩。
只见死者仰面坐上那里,全身长满了黄豆大小的脓包,密密麻麻的足有几千个,有的脓包已经破了,绿色的脓水从里面流出来,看着非常的恶心。而且,从车里飘洒出腐臭的味道。
法医这时过来说:“放心吧,没有传染的危险,初步判断是细菌感受的脓包病,但这么严重的还是第一次见到,太不可思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