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他足足拿出四个毒蘑用手捏碎后,我又惊讶起来,“这剂量会不会大了点?”
老魏头摇摇头,“不多,狗的体质比人要好,尤其是这条狗,一看就是个良种,要是只拿一两个毒蘑我怕根本就看不出效果来。”
“你够狠。”胖子嘟囔着。
我最终点点头同意了他的建议。
等到中午饭的时候,老魏头在袖子里藏了一个口袋,他借着吃饭的机会偷偷捡了不少肉出来,等撤了饭桌后,我们又赶紧回到屋里。
老魏头把毒蘑粉跟肉均匀的搅合在一起,随后我们找准机会,趁老村长不在家的功夫儿把母狗牵到了屋中。
胖子负责在门口把风。
其实也不怪我们这么小心,老村长今年六十多岁了,但也不知道是他生理上有毛病还是运气太背,反正他膝下一个子女都没有,现在思想空虚之下他对他家这条狗可不是一般的好。
老魏头很会逗狗,一手摸着狗脖子一手拍着狗肚子,几下就把这母狗弄得舒服的躺在了地上,随后他又把毒肉都喂给母狗吃了。
为了观察母狗的变化,我们还特意把屋门反锁起来,三人一同趴在炕上,都默契的盯着母狗看着。
没出一会儿,母狗就有了反应,它先是不舒服的呜呜叫着,随后在地上乱打起滚来,嘴角也开始渗出大量白沫。
等它叫声越来越小,甚至看样都快陷入昏迷时,我实在于心不忍不想再看下去了。
可老魏头一把拉住了我,又大有深意的对这母狗努努嘴。
我疑惑的又看了这母狗几眼,没想到就在我刚才说话这功夫,异变来了。
一丝绿光在没有任何征兆的情况下从宁家母狗的眼中浮现出来,甚至伴随着,这母狗还抽风般的抖起身体来。
我不知道这绿光到底有什么神奇之处,但就在这同时,母狗大喘几口气后,愣愣的站起身,嘴里舒服的直哼哼,甚至还不时的摇摇尾巴。
我只觉一股冷气从我后脊梁骨上冒了出来,甚至我都没想到自己还穿着鞋,一扭身手脚并用的爬到了炕的最里面。
胖子和老魏头也都一脸的警戒,而且他俩这时心里的害怕劲也比我少不了多少,虽然他俩强压心意没往炕上钻,但个个都一脑门子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