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这旅馆的名字,我和胖子相视一笑,就走了进去。
这院子能有三四百平,围着墙根种着一排杨树,树下是一丛丛的花,我也叫不出名字。反正挺好看,让人赏心悦目。
院子中间是个小型的喷水池,比原型浴缸大不了多少,里面有几个荷花雕塑,周围喷着一股股水流。这个小喷水池在院子里,起到了画龙点睛的作用。
我们上了台阶,收起雨伞立在了门口。
这里是个开放式的走廊,全都是木制结构,样式有些典雅古朴。走廊里有个四五岁的小男孩,胖嘟嘟的一个人,在玩着一个红色的小皮球。
“妈妈,有客人。”小男孩这时,用他那奶身奶气的音声冲里面喊。
胖子冲他作了个鬼脸,小男孩也做个鬼脸“反击”。
进来前厅,我们就看到一个吧台,后面站着个三十多岁的女人。
这女人把头盘到脑后,长得眉清目秀,穿着一件碎花连衣裙,正冲我们报以礼貌的微笑。
“欢迎光临。是要定房间吗?”
她的声音在厅里显得有些突兀,但却很悦耳。
“要个双人房,额就是两张床的那种。”胖子说。
“”
我心说,这有必要解释吗?
果不其然,那女人噗嗤一下笑了,但马上又换上了一副亲切的表情。
“没问题,24o元一天,第二天12点结账。你们住多久?”她和蔼的问道。
“应该就一天吧,等雨停了我们就离开。”我这时说道。
胖子问:“你是这的老板娘吗?”
那女人一边给我们登记,一边说道:“是的,你们可以叫我秦姐。”
我打量着旅馆的前厅,有七八张原型的藤桌,还有些藤椅。地上铺着素雅的地砖,不过看着有些年头了。这的整体风格都透着一股年代该,四扇老式木制的窗户,墙上贴着几张,泛旧的七八十年代电影海报。每张桌子上都放着老式的白瓷缸子,和富有年代感的玻璃花瓶。
而且,在靠近其中一扇窗前,有个坐在轮椅上的老人。老人看样子能有八十多岁,满头的白如银丝一般。皱纹堆积在枯瘦的脸上,表情木讷沉默。他的一只手放在扶手上,血管宛如树根,盘根错节的布在手背上。
“那是我父亲。”秦姐给我们登完记,然后从吧台后面走出来,手里多了一把钥匙。
“跟我来。”她走在前面,给我们带路。
秦姐三十多岁,虽然已经是个孩子的妈妈,但是身材保持的不错。穿着那蓝色碎花连衣裙,和街上那些女孩子没有多大差别。
“秦姐,这里就你一个人经营吗?”
胖子这时问道。
“出车祸,去世了。”
没想到秦姐说出这样的话,一瞬间我们都感到有些尴尬。
“你父亲看着挺健康啊。”我这时没话找话的说。
“中风了。”
“”
我和胖子一对视,就好像看到两个不通人情世故的傻子。
上了二楼,她把我们带到了一间编号是222的房间。
看来这个数字,确实和我们挺相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