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国公听到她说“扑在床上”这才明白自己误会了。
“哎呀,舅父你是怕男女授受不亲啊,我是你亲姐姐的女儿,你是我舅父,带了个父字,也就跟父亲一般。
再说,您做手术之前,我会让舅母替您盖上一块白布,只把要做手术的地方露出来,够让我割个口子把经脉接上就行。我动手术的时候,可根本就不当你是人,眼睛里看到的就是一条断裂的经脉,我排除阻力,把经脉接上就而。所以舅父您千万别为我担心。”
萧国公:我是为你担心吗?我是为自己担心好不好?
你说的那阻力,那是我身上的肉啊。把肉割开,能不痛吗?
就算用了麻沸散,也就是做手术的时候不知道,但药力过后,依然会痛。
“你确定你有把握吗?”
“我虽然有把握,但是,在身上动刀,肯定有风险,就看舅父你敢不敢让我做手术了。”如月自己肯定有把握,但她就不想让萧国公太过舒心。
如果不是萧家大舅父和二舅父为国捐躯,如果不是萧家没有别的儿郎,自己又不想当生育工具,如月都不怎么想给萧国公做这个手术。
果然,萧国公听如月这么一说,就有些犹豫了。外甥女毕竟才十四啊,一个手抖,把自己给弄得更伤,甚至死掉怎么办?
而且,自己死掉了,萧家就剩下外甥女一个后代了,她会不会为了继承萧家,故意让自己死掉?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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