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九？”
夏天声音里有些几分慌了。
“你到底怎么了？哪里受伤了？”
语气也急切了几分。
月九捂着肚子，有几分尴尬的看了眼地上的血。
不仅地上，她裤子上也是。
“我、我没有受伤。”
“那怎么会有血？”夏天检查着月九，发现她裤子上有不少血。
月九尴尬的半天才憋出一句：“我、我好像来那个了。”
说完，月九脸也红了。
她极少红脸，当着夏天说出如此尴尬的事，不仅脸红，心跳也加速。
岛上也会有生理课，月九这样一说，夏天很快反应了过来。
夏天脱下自己的外套，系在月九的腰上：“我先送你回宿舍。”
夏天让人重新给月九安排了单独的宿舍。
月九今年十二岁了，马上就十三了，这是正常的生理现象。
只是第一次，月九也有点尴尬，手足无措。
夏天建议：“月九，你要不先去换裤子？”
月九踌躇着说：“我、我没那个纸。”
凭月九在岛上的排名，完全有资格获得独立的房间。
月九的东西也都搬到新宿舍里。
说着，夏天就出去了。
曹月正准备去给学员们上课，夏天窜出来将她拦下。
她第一次来例假，肯定没有事先准备。
“我去找曹老师。”
曹月就会点自保的功夫，她的专长是教岛上的人礼仪，化妆，形体管理。
“抱歉。”夏天说：“曹老师，你有卫生棉吗？借一包！”
“曹老师，有事。”
曹月吓了一跳：“夏天啊，你别神出鬼没的吓老师，老师可没有方老师他们那样的身手。”
曹月都给整尴尬了，夏天也是个大小伙子了，拦着她借卫生棉，能不尴尬吗。
“有，你等一会儿，我去拿。”
曹月：“……”
这话太直接了。
夏天一般不跟岛上的女孩子走近，他的身份特殊，加上又都是青春期，保持一点距离为好。
“月九。”
夏天点头：“谢谢曹老师。”
曹月好奇道：“是谁要用啊？”
曹月说的每一句话，夏天都就在心里。
夏天拿了卫生棉回去，月九躲在洗手间换裤子，她接过卫生棉时，心里感到了一丝暖意。
夏天说：“月九第一次，没经验，曹老师，有什么注意事项吗？”
“是月九啊。”曹月笑道：“夏天，你还真是关心月九，女孩子来例假，少碰凉水，多喝红糖水，如果有疼痛症状，就更得喝姜糖水……”
“这是姜糖水，趁热喝，有好处。”夏天也很暖，细心，说：“曹老师说，最好不要碰凉水，我让薛老头给你批假，你好好休息几天。”
月九没有亲人，父母早亡，别的女孩子第一次来例假，手足无措时，还能有父母在一旁关心，教导。
这让冷若冰霜的月九脸上有了一丝笑。
换好裤子，月九从洗手间出来，就见夏天端着姜糖水进来。
“好。”
月九捧着水杯喝了一口，嘴里是甜的，也是暖的。
月九没有。
月九跟着夏天身边多年，在岛上也只有夏天夏宝两个能说话的朋友，月九本来就性子冷，不爱麻烦别人，夏天这个时候肯定得主动多关心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