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夭看了一眼齐钰沾着涎液的手,差点吐出来下意识的后退了一步,眼神无语。
「这是什么东西啊,你也不嫌恶心,所以你在这里守一天就是为了这个玩意儿?」
女人明艳的脸上满是嫌弃,看齐钰的眼神就仿佛他是个变态一样。
齐钰嘴角抽搐,好吧,这玩意儿确实有些恶心。
他捏着那虫,将它从宿体身子里抽出来,虫的下半段是像八抓鱼一样的触手,被拽出来的时候还在空气中扭曲个不停。
齐钰拿出容器给它装了起来。
「你有病啊!这么恶心的东西你还给装起来。」郁夭恶心的不行。
「这东西还有用。」齐钰无奈。
他是真不想带着这个小祖宗。
装好了之后,取下奇喀身上的绑着的信筒,才脱下手套,看了一眼里面的内容,嘴角微扬。
「成了?给我看看」郁夭见他的表情立刻凑过来。
齐钰在她凑过来的瞬间将奇喀的尸体不着痕迹的挡了过去,果然郁夭一看到那奇喀的样子立刻止了步。
齐钰将信收好,然后拿出一个瓷瓶,把瓷瓶里的液体滴在奇喀的尸体上,很快那奇喀的尸体就变成一滩血水。
「走吧,还有事要做。」齐钰看了一眼旁边已经不耐烦的郁夭,开口道。
很快,一青一红两道人影出现在了一处宅院。
而宅院里有人早等候在里面了。
齐钰将信交给了男人,男人立刻颔首示意。
男人走了之后,郁夭才一屁股坐在椅子上。
「这又是什么人啊?」
「郁啻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