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
“她怎么了?”
拾叶不解,疑惑地看了他一眼,又仍旧低下头去,“还请主子明示,您是只那方面。”
“她今天在家里做什么了?还是听到什么了?”
拾叶仔细想了想,轻轻摇头,“没有啊!太太一天都没有出去,下午就是在睡觉,并没有人敢靠近来打扰。”
“那她说过什么没有?”
拾叶仍旧摇头,“未曾,只不过……半下午的时候,我叫醒她起来之后,似乎一直有些闷闷不乐,几乎没说什么话。”
温停渊眉头皱得越发紧了,中午都还好好的,下午又只是在屋子里睡觉,怎么忽然情绪这么低落?
难道是午睡梦到了什么?
拾叶目送着温停渊进去,才松了一口气,屋顶上的程风跳下来,不解道:“太太怎么了?”
拾叶没好气地翻了个白眼,“你不是都窝在上面吗?刚刚的问话你没听到?”
程风吃了顿排揎也不生气,只是叹了口气,“你不觉得他们俩之间怪怪的吗?”
这话让拾叶诧异,“什么怪怪的?”
程风看了她两眼,然后皱着眉头咕哝道:“你日日在房里伺候,就看不出来什么?”
“有话直说!”
一句话将程风的许多话都堵了回去,“算了,你个没处过对象的黄花闺女知道啥。”
说完之后忽然觉得有些不对劲,转脸一看,果然见着拾叶眼神如刀,“看来你,经验丰富啊!”
“这……怎么可能呢!我这一天到晚的跟在主子身边,哪里有空……”
“哦!是这样啊!”拾叶的声音拖长了,然后冷笑了一声,“如今三爷已经登基,想来接下来的日子倒不用很忙了,你有的是机会了。”
程风一听,这话苗头不对,连忙要跟她解释。
可拾叶哪里给他解释的机会,“咣当”一声就把门给反锁了,差点儿没打到程风的鼻子。
“嗐!多什么嘴!”程风无比懊恼,不免又怪上了温停渊,“还不是替这位爷操闲心整的事儿。”
温停渊第二天一大早就小心地观察乔玉言的神色,见她看上去与平时没有什么不一样,才放下心来。
“昨晚睡得可好?”
听到他这么问,乔玉言有些心虚,却没有表现在脸上,只含笑点头,“嗯,挺好的。”
“那就好,还怕你今天出门玩不动。”
昨天说要出门,结果乔玉言心里想着事儿,就把这事儿给忘记了。
可她这会儿又不大愿意了,正要拒绝,抬眼看到他脸上开心的笑容,便又把话给咽了下去。
只拾叶一个在身边,也不大会梳妆,因而乔玉言只是简单的梳了个圆髻,随便插了支珠钗就出了门。
及至到了门口,见温停渊就站在马车旁边,正含笑看着自己。
乔玉言心里便有些慌乱,连忙将拾叶叫过来说话,拉拉杂杂地说着那几日发生的事情。
实际上这些事拾叶早就已经跟她禀告过了,这会儿不免有些讶异,可见她关心的样子,又不得不拣重要的说了。
这一说便到了马车边,乔玉言自然而然地就扶着拾叶的手上了车,似乎没有看到温停渊伸在一旁的手。
拾叶却是感觉后背一凉,愣是没敢吭声,在乔玉言上车之后,便赶紧往后头去了。
温停渊上车,见乔玉言正撩起一角帘子看着窗外,脸上还带着淡淡的笑容,似乎没什么异常,才将方才事情放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