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那批真的军械又去了哪里呢?”
时言渊被问住了,猛然道:“皇叔前不久不是抓了一个城门史吗?”
“死了,如今只抓到一个杀了他的婢女,一问三不知,还是个哑女。”
说起这个时凌心中就一阵烦躁。
那背后之人心思可谓缜密,对一个城门史都能这么小心谨慎,看来要抓他的错处还真有些难啊。
“三弟那边最近也没有任何动静,皇叔,会不会我们一开始就找错了人?”
时凌眯了眯眼没有回答他这个问题,而是说道:“这个人要了一大批军械出城,说明他有军队在等着,待科举结束会有冬猎,十有八九会有动作。”顿了顿,声音低沉了些道:“或许是你,或许是陛下。”
时言渊心中一紧:“我会安排人保护好父皇,皇叔不必担忧。”
“那便最好。”说完又想起了什么:“你再从中拨出一队人马给我。”
时言渊一愣,眨巴着眼睛迷茫:“干什么用?”
皇叔一向有自己执金卫的,赶忙要他的人啊?
可刚问完看见时凌瞧他的眼神,他便觉得自己多嘴了,立马转过头去看窗外的风景,假装自己从来没有说过这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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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沈远鹤进了贡院的第三天,也是沈娴纠结的第不知道多少天。
她看着桌案上的绘山图咬着手指头,皱紧了秀眉。
香浓:“小姐可别再皱眉了,会长皱纹的。”
“啊?你看看长了没有?”
香浓忍不住笑道:“没有没有,小姐还是那么好看。”
沈娴揉了揉自己的眉中心,暗道自己头可断血可流,皱纹不能有!不对,血也不能流头也不能丢!
“小姐?你究竟在想什么?”
沈娴一屁股坐在椅子上,无奈的趴在桌案上望着绘山图不知道叹了多少口气,道:“我想去找宣王,可我没理由了呀,我只能借着还图去找他了,可我又舍不得这图,再者,若真还了,以后就更没有借口了。”
香浓想了想,觉得自家小姐现在像是被男妖精迷了心智似的。
忽然院子里传来王管事的声音,不一会儿就有丫鬟进来说宣王来了府上,说是要找她。
沈娴立马就像是弹簧一样站了起来,激动地两眼放光。
时凌要见她!亲自来府上找她!
她就说嘛,再怎么样时凌也是男人,定是对她早就倾心不已,如今不过是几天不见她,就巴巴的跑上府来了。
哎哟,真是好害臊呢!
她捂着脸笑了一会儿,香浓以为她中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