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几不可见的拧了眉头,梁妃亲昵地坐在他怀中,笑着将桌边的盘中放的果子给他吃。
谢君宥张嘴含了。
手在她腰上轻轻搭着,两人之间始终有种疏离,梁妃没查觉,因
为从她第一次见皇帝就是这样。
她不知皇帝是如何与别的女人在一起,她只当这样是很亲昵的。
为第二块时,皇帝忽然问:「你宫里有人病了?」
「没有啊,皇上,您从哪里听来的不实话。」
「那为何,刚才朕看,人并不全。」
听到这儿梁妃便听明白了,女人心思转的很快,笑:「皇上您是说南颂啊?她啊,前两日和臣妾说她家中父亲托人找进宫里,好像是家中出了点事,便与臣妾告假出宫了,」
女人说到儿,还要彰显自己的气度,「臣妾本不想准的,但她毕竟是皇上您的人,臣妾一想平时她在这里也干的十分轻松,准了便准了。」
梁妃睁起令人怜爱的双眸:「皇上您不会怪臣妾自作主张吧?」
谢君宥看着女人的小动作,心中明镜一般。他心思缜密,又自小就在渊国皇宫长大,宫里的那套对他来说,太熟悉了。
然他还是装着糊涂:「不会,朕怎会怪你。」
梁妃心中一喜,将头往男人肩上靠。
寝殿内看似温情的一幕,却在谢君宥逐渐冰冷的眼神中透出一丝压抑,他目光落在紧闭的殿门上,心中不知在想什么。
与此同时,柴房一角,南颂被前来送饭的宫女唤醒。
她睁开眼,瑟缩的抱着自己,她看宫女将一碗极其清淡的饭菜放在她面前,冰冷的说:「快吃吧。」
南颂拽住宫女的裤角,拧紧眉说:「你能帮我拿个毯子吗?」
宫女笑了,垂头看她:「你多大的脸让我给你拿毯子?梁妃娘娘是罚你在这里面壁思过的,不是让你来享福!」
「真当自己是主子了!」
宫女嘁了一声,扯开南颂的手,转身要走。
可不知怎么,南颂似铁了心般,她见宫女走,又执拗的上前,抱住她的腿。
「你帮帮我好吗?我只是想要个毯子,我要给宝宝盖上,它刚才一直喊着好冷.....」
「你,你神经病啊。」
宫女听她言语里的话,觉得离谱,什么宝宝,什么冷,她别是犯了失心疯吧?
宫女一时慌神。
不住挣脱双腿,与南颂在柴房扭打起来。
蓦地,见到一个机会,南颂从宫女身上爬起来,她满口胡言,似活在梦境与清醒之间。
她刚刚只是做了个梦而已。
梦醒时分,她仍未从梦中出来,看到宫女,便还以为在梦里,还以为自己之前流掉的孩子在她身边。
她逃了出去,没一会便跑到了寝殿外面,这些日子所受的折磨让她心理渐渐有了问题。
她在外面高喊「宝宝不怕」的时候,殿内的谢君宥听到动静。
年轻的皇帝走到殿门来看——<div id="center_tip"><b>最新网址:</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