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中的娇软是真实触摸到的,他垂下头,看南渔在他胸膛不停晃动的脑袋。
单手压了压。
随后,他在两个孩子注目下,用脚带上了门。
暄儿和允儿同时捂了眼。
门被反锁。
南渔抬头,看他动作太快了,从关门到反锁,这男人手速惊人!
她眨了眨眼。
萧弈权道:“想与我冷几天?”
“我是觉得,往后日子还长,你我不应日日黏在一起。”
“嗯,你说的也对。”
男人认同她,可南渔却看见他眼角的静默,仿佛,他只是陈述她说的话。
但他心里有自己的想法。
南渔道:“你刚刚还在哄我呢,怎么一转眼,成了我要哄你?”
“谁哄谁都一样。”
他捏起她下颔,指尖摩挲,“囡儿,刚才本王忽然想到另一件事。”
“什么?”
她开始问他。
萧弈权笑,“新婚夜的洞房还没做。”
“……”
她不说话了。
再看他,眸中的颜色都变了。
南渔低低喊一声:“暄儿在外面。”
“有允儿在,他会被带走的。”
的确。
正如他想的那样,早在萧弈权关门瞬间,允儿头脑很灵活,便去牵暄儿的手!
“快走!别在这里打扰他们!”
暄儿就这样被牵走了。
而屋内,她的身子被困在一处,男人双手撑在桌子两边,中间是她。
他背脊微弯,将南渔抱上了桌面,此刻,她坐他站。
两人在亲吻。
他进。去时,舌尖勾了勾。
她闭着眼。
整颗心好似被什么抚摸过,难以寻味。
“想与我冷?在等几十年吧。”萧弈权吻了片刻说,垂眼时眼底的神色,能烫伤她。
她勾住他肩。
两人的感情似也在找一个支点。
能让她与他,都愉悦的支点。
……
靖王娶妃的事,终于尘埃落定。
两人成婚后几日里,南渔从信阳公府搬出。
与他来到豫州行宫,他所住的寝宫。
她正式当起了靖王妃,与他日日生活在一起,抬头不见低头见。
萧无与尹红珠偶尔来看她。
而自回了豫州,谢君宥一直没出现过,她与萧弈权提了一下,男人道:“他有他的想法。”
其实,谢君宥走了。
在两人再次成婚的那天。
他只留下一封书信,就消失了。萧弈权看了那书信内容,大体说他知道不应该再在南渔面前出现。
他说,前世的事情,他会赎罪。
他要出去走走。
不再拘泥于这里。
萧弈权没与南渔说。
多少心里有介意,他听她问,只应声,不答话。
她也不在问了。
接着,当盛夏再来时,她与他说,想出去转转。
想带上她的所有跟随,在北凉每个地方走一走。
见见外面景色。
他答应,当即让人去准备。
没过多久,一行人便出去了,暄儿允儿,还有鹤鱼,都在。
两人从豫州出发,正式开始这漫长的游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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