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落,谢君赫忽然骂道:“滚!老子做什么事了!明明是这个老家伙他自己要将女儿送给本宫,本宫照单全收,他现在却反咬一口!北凉的小太后!你还要公道?本宫才需一个公道来解释!”
谢君赫气的叉腰,他才是冤枉,前几日他殿外看守被买通,紧接着当晚就送来一个身裹纱衣的美人,和一封信。
苏有道讲了他的意图,还说为了表示诚意奉上他的亲生女儿,谢君赫素了多久啊,一见这般美人只想好好招待她!
那一晚送的是苏泠衣。
谢君赫将苏泠衣弄的两天没下来床,日日如见了肉的野兽,苏泠衣对他言听计从,想怎么摆弄就怎么摆弄。
随即,又一夜里,他的床上突然又被人放了位美人。
这次可比苏泠衣裹得严实,谢君赫拨开卷的被角,瞧那美人长得更娇俏,一双眸带着惊恐,嘴里还塞着布子。
支支吾吾喊个不停。
谢君赫怎能忍,他顿觉自己要转运了,经历了这么久吃不饱穿不暖,一连得到两个北凉小娘子,他心里别提多高兴。
他临幸苏落言时,苏泠衣正好进来,瞥了眼苏落言,还听话的退了出去。
谢君赫大声道:“本宫就知道,这都是你们北凉做的套!现在用这个贱女人来惩罚本宫?本宫能宠幸她是她的福气,这要是在我们大渊——”
“太子,这里不是大渊,而你现在也只是个质子。”
萧弈权缓缓道,音色低沉,“此事发生在北凉,就要按北凉的规矩来,来人,将他拉出去。”
谢君赫大喊,“萧弈权!你要做什么!你敢动本宫!”
萧弈权冷笑。
他嫌谢君赫太聒噪,命长风用帕子堵了他嘴,当着殿内人的面,吐出两个字:“吊刑。”
吊刑,顾名思义,就是将人倒吊起来,拿特质的杖棍从腿部打,行刑人手上力道控制得当,在不伤害身体重要骨节的前提下,还能将人打的满身是血。
谢君赫好歹是大渊太子,此刻被绑成麻花当众行刑,他的面子往哪里搁?
这言语瞬间就软了,“别,萧弈权,有事好商量,本宫道歉,本宫承认是上了她,可别的本宫没撒谎,本宫哪里来的能力可以上他府上掳人,的确是他将人亲自送我的!”
“你若不信,这个,这女人能作证!”
谢君赫一指苏泠衣。
苏有道气地回怼:“你还敢提我这个女儿,你用情诱惑她,让她沉迷于你的花言巧语中,哎,这个我就不予你计较了,可你一个不够还要一个!我就两个女儿啊,都被你糟蹋了!”
谢君赫瞪大双眼,百口莫辩:“你这个狗官,你竟然还能如此诬陷人?!小太后,这个狗官贼的很!”
南渔听了这一通你来我往的辩论,也听够了。
其实这事,皆是她与萧弈权做的。
所以当萧弈权叫她来这里时,她便知道事情成了。
苏有道想巴结大渊皇帝,想将苏泠衣献给谢君赫,她便和萧弈权成全他,但目的是要反转。
她与他去长河前,早就吩咐下面人做事,顺手推舟,趁着苏有道将苏泠衣送过来,手下人便趁夜将苏落言劫了。
苏落言并不无辜,萧弈权说他找人查过苏有道这些年做的坏事,其中有很大一部分她这个当女儿的都是知道,且暗中帮助过。
但苏落言有一次免于被谢君赫欺辱的机会,只要那日苏泠衣看见并出声制止,围守在外面的侍卫就会听见,便会照计划闯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