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趣,你这个女人,却是真有趣。”
谢君宥笑开了。
回身睨向谢君赫,见他正弄腰带,他道:“恐怕不能如皇兄愿了,稍刻臣弟送两个美姬回赠皇兄。”
“老三,你莫被她骗了,什么印记,老子怎么从来没见过,还有,你什么时候和她有的关系?”
面对谢君赫的多嘴,谢君宥压了音:“臣弟的是皇兄还是少管。”
谢君赫顷刻不说话了。
烦躁地摔门就走。
南渔的手被他提了起来,她攥紧拳头,问:“你要绑架我?我告诉你,你是逃不掉的!”
谢君宥道:“绑架?那可不敢当,不过是将你扣押几日,让那位靖王殿下干着急。”
“北凉的小太后,看在你我肌肤之亲的份上,我再透露一点给你,我父皇已经写了和谈书,就等你们一到豫州,会有使臣去拜会你们。”
南渔咬牙:“那你还敢做如此事,就不怕我北凉对你们施压?!”
谢君宥摇头。
“若是真怕,今晚就不会做这事,嗯说起来,本王还要感谢一个人呢。”
他一提到这,南渔忽然想起萧锦云提醒她的那句话。
她心头一跳,问:“你和萧锦云认识是不是?!他到底是北凉人还是你们的人?!”
谢君宥勾唇一笑。
没有回答她的话。
南渔被他绑了手脚,就拴在腰间,哪里也去不了。
她不知现在他们在那里,但可以肯定,没出凉州。
既然如此,她就需要给萧弈权留点标记,方便他找她。
想了想,她这命运也是一波三折,上世如此凄惨,这世也一样,大小厄运不断。
她蜷身在谢君宥床下,双手高举被绑,在心中想,等到这次出去,她要不要去找个高僧改下命运……
怪倒霉的。
另一边。
凉州府衙的宴请未完,觥筹交错间,凉州知府却跪在宴席当中,认错,罚跪。
他身旁还有数名舞姬,全被罚着,萧弈权冷眼扫去,眼神冻死人。
凉州知府道:“王爷,王爷您就饶了下官吧,下官也不知您…如此不近女色啊……”
“啪。”
一个杯盏砸到他面前。
萧弈权在上位坐着,笑:“不知道,那就让你多长点记性,跪好了!”
“……”
凉州府衙心中有点憋屈。
他的初衷是好的啊,他只是想活跃下宴席气氛而已,这几个舞姬平时他都不舍得碰,全献给靖王,他还嫌脏?
真是暴殄天物。
酒过三巡,天色已不早,萧弈权突然眼皮使劲跳动,让他放下杯盏。
这时,外面行来一身白衣。
萧锦云病恹恹出现,捂着嗓间抑住咳嗽,眼皮一抬,神情已然慌了。
“皇叔,你快回去看看吧,小侄方才去找太后娘娘,竟发现她不在,”
“你说,她是不是出什么意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