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我没醉。”
“他的眼睛与暄儿一样……”
她这样的勾引,让男人沉静了眸子。
这么多人,他不便做出什么越矩的动作,便从袋子里抓了一块甜丝如蜜的饴糖,拨了外纸,送到她嘴里。
她张了嘴。
细细含.住。
萧弈权在那一瞬间瞧见了她泛着红意的小舌.尖。
脑中忽然想到什么——
他嗓间轻涌,道:“娘娘醉了,臣扶你去外面醒醒酒。”
“不要。”
她冲他喊道。
可萧弈权架住了她的身。
带她远离那些热闹。
一出南府厅堂,一阵寒风袭来吹乱了她的发丝,男人的指腹若有若无捻着她腰,清醒的笑了笑。
她被带到一处隐蔽。
这里没有月光没有带着喜字的灯笼,只有彼此的眉眼。
他将她推到了里面。
南渔软乎乎的,其实也没喝多少,不过高兴饮了两杯,就让她成了这个样子。
她将头靠在他胸膛上。
喘着酒气,她的双手很自然环上他的腰,循着他身体的温度,她道了句:“暄儿的阿父……”
萧弈权倏然一笑,捏着她的脸望向他,道:“亚父?现在想让你儿子认我了?”
“……”
“本王可不想与醉鬼说话。”
南渔被他掐着下颔,嘴里的糖没有下咽,而是快被她吐了。
他在这时咬了她。
帮助将糖归位,顺便吃了蜜,他眸中欲念极重,收紧了怀中女子。
他走的这几日,总是会想起她。
洗澡沐浴会想,与他父亲在一起时会想,想的多了,手便疼了。
至今他仍记得,浴桶那上面的漂浮,意味着什么。
他与她在暗处接吻。
一时忘了时间……
孰料,便是这样喜庆的夜,忽然从外面来了几位身着宫装的侍卫!
他们一过府,便大喊:“靖王殿下何在?!”
南府上下皆惊了,不知发生了什么事。
府中隐蔽处,长风倏然出现,在外一喊:“王爷——”
好好的旖旎,被他打断。
萧弈权理好衣襟,走出。
南渔已昏睡过去,嘴里的糖倒是化没了。
长风抱拳:“主子,好像出事了。”
“嗯。”他冷冷应道,将南渔交给长风:“送她去府中的厢房去住。”
长风领命。
这时,萧弈权才迈着坚稳的步子走向前厅,那寻他的侍卫一瞧,当即跪下道:
“回禀王爷!大事不好了,方才湖州加急抵报,大渊铁骑防不住了!”
那侍卫说完,便惊了所有人。
萧弈权双手负立,面色凝重几许,却一点不慌。
甚至,他的唇角微微勾起,清醒安排:“带着本王的虎符,去城北大营走一趟。”
那侍卫当即领命。
好端端一场喜宴,竟然突然变故。
一提起大渊,没有北凉人不害怕的。南家族人已经议论纷纷,而这时杏枝便提着裙角忙去找南渔——
厢房门推开,她睡的正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