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说!
南渔揉着腿道:“王爷,是奴家没站稳。”
萧弈权冷笑一声。
放开她,继续恢复不苟言笑的模样,南渔这次小心翼翼,为两人斟茶倒水。
男人之间的谈话,总是无穷尽。
萧弈权也不说让她走,她只好又跪回旁边蒲垫,这一次,她困意袭来。
歪个头在旁边,开始打瞌睡。
萧弈权余光瞥向她这边,凌驯也看见了,有点不好意思,道:“王爷,天色不早了,那属下就先告辞了。”
“祝您和如夫人长夜笙歌,一年抱俩。”
凌驯心无点墨,说出的话完全不过脑。
他笑呵呵地走了。
待到室内空下,萧弈权才回身,看瞌睡不断的南渔那令人好笑的身姿。
走过去,他‘嗯’了一声。
女子仰起白瓷的脸蛋,掀起眼帘,轻轻看了他一眼。
倏然,她张开双臂,音色柔柔地道:“你,抱我。”
男人弯身,双臂还没用力,南渔就像个猫儿一样直接攀上他,两条长腿锁住他的腰身,
自动下垂。
他倏然一笑。
掌心托住她的小.臀。
南渔在他肩上埋怨:“你好久啊,下次这种活别叫我来,真是熬不住。”
“摆正你的身份,爱妾。”
“什么身份,我说过了,我才不会当妾。”
南渔声音一软,张嘴在他耳廓一咬:“永远不当。”
他顷刻,停下脚步。
双掌覆在她背脊上,不由捻了又捻,很轻很轻的,从胸腔发出一声轻笑。
真是,拿她没有办法。
他将南渔放在床上,这才去吹熄满室烛火,合了衣,躺在她身边。
他完完全全的拥着她。
一瞬,心中感觉满足极了。
……
第二日,南渔便随着他进了宫。
她换了身宫女服,重新出现在勤政殿时,暄儿见到她,高兴极了。
萧弈权早与暄儿告知了不要声张,小孩子一见他母妃能回来,什么话都听。
景垣看着萧弈权与暄儿道:“皇上,靖王,过血一事很复杂,如果你们都准备妥当,那臣便着手开始。”
“好。”
萧弈权道。
这时,景垣准备了两碗药,分别给两人,让他们喝下。
暄儿一见那药黑黢黢的,有点怵。
南渔在旁劝着,萧弈权一饮而尽,在旁等候。
暄儿喝的很慢,药实在太苦,废了南渔好长时间。
“皇上,王爷,请到这边来。”
景垣将两人引到两张相连的太师椅前,让他们坐下。
这药,竟然有困觉的作用——南渔见暄儿与萧弈权刚坐下没一会,便双双进入睡梦中。
景垣拿来一碗净水,把两人的手放在一起,递了南渔一根银针。
“娘娘,开始吧。”
他的声音刚落,便率先扎破了萧弈权的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