妇人年少时习武,虽然已很久未用,但底子在。
她一掐南渔肩膀,让她跌倒在小几上。
双手用力,掐上她脖子。
“你是谁!你怎么会知道这些的?我隐藏的这么好,不可能会有人知道——”
“是不是那个贱人偷偷找人联系上你?说!”
南渔强忍难受,继续说:“我不仅知道这些…我还知道…你嫉妒不成,便想到捧杀靖王,这些年你对他越好,越是杀他的刀……凤阳,北凉是你的国,你却为了自己的私心,而与敌国串通……”
上一世,敌国来犯前夕,萧弈权被自己生母刺伤。
虽未致命,但也使他无法再管太多。
国破城开那天,南渔得到消息,说靖王殿下病重,已经提前离开大都。
她能不恨吗?
忍受着,但脖间的空气渐渐稀少,她张大口,手脚挣扎。
步摇掉落。
濒死之间,她用尽全力踢倒一个小凳,冲着外面喊:“来人…来人救——”
外面响起脚步声。
算着时间,元福该回来了。
可萧弈权,为什么还不到?
她以身试险,就是要坐实凤阳公主的罪名,如果前几日她同萧弈权吹枕边风引起他怀疑,那今天,他亲眼所见就是嫌隙。
只要他与自己母亲离心,她的目的就达到了。
南渔眼红似血,硬是扯出一丝笑容大喊:“国夫人,你根本不是靖王生母!”
嘭!
千钧一发时,琉璃宫的门被人踹开。
萧弈权阴冷地站在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