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云阁渐渐烛火吹熄,陷入一片沉静。
萧弈权将跟随招来,让他们去查当年事。
南渔说的话他的确不信,但今晚在凤阳公主那里,还是让他起了疑心。
他之前从来没注意过凤阳公主房中的角柜——那上面虽然摆设太多,但有一个物件引起了他注意,是一件笔洗。
青釉制面,泛着淡淡天烟色,笔洗形状像个圆盘,可上面的花纹…令人回味。
是个赝品。
这就奇怪了。
萧弈权不想在没查清之前猜想太多,毕竟事关自己母亲。
但他又回身朝偌大的阁子看了一眼。
狠辣尽显。
宫中。
凤阳公主誊抄的东西已送到南渔手中。她连亲自来都不想,只派了一个婆子呈上。
南渔没看一眼。
就将那些纸扔在婆子身上。
“国夫人是还带着气?就命你一个低下的奴仆来应付哀家?”
那婆子被甩了一脸,愣了愣,“太后娘娘,您多心了,我们公主绝没有那么想,是她今日身体不适……”
“不适?那哀家就派个太医去府中瞧瞧,好知道哪里不适。”
南渔说话刻薄,似故意找茬一般,那婆子也是慌了,不知该怎么让南渔消气。
只见坐在高位的年轻太后手轻轻一挥:“现在就回去告诉你主子,若想哀家消气,就亲自来。”
她就是要逼凤阳公主进宫。
只有这样,她才好做接下来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