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渔地笑很明媚,“没有,就是当年在先皇身边,曾听过一些传言。”
她无辜地眨着眼睛:“听闻王爷诞生那夜萧将|军恰好被派去公干不在府中,凤阳公主身体虚弱,光生产就耗了一天一夜,最后几近血崩,打那之后,公主便落下了气血两亏的毛病,便连握笔写字都困难……”
“你说,我今日是不是罚的有点重?誊抄二十遍,王爷难道不担心自己母亲?”
萧弈权面上开始讳莫如深。
看南渔的目光也愈加复杂。
半晌后,他彻底起来,完全断了要与她亲密的心思。
一件件穿衣,他问:“你知道了什么?”
南渔敛了衣襟,“至于什么,您回府一瞧不便知了?”
“本王为何要信你?”
“王爷,我只是换了一种方式道歉而已,今日我那样对你,是我不对,但也希望你能通过这件事,记挂住我的情,若是以后我有什么天大的事要求王爷……”
南渔浅浅一笑:“望您不要拒绝。”
“小太后,之前是本王小瞧你了。”萧弈深凝她,衣衫半拢的女子明明处处透着娇媚,可方才敲打他的样子,却像个狐狸。
萧弈权不是淤傻的人,南渔只要透露一点小小的信息,他便能顺藤摸瓜彻查到底。
掀袍而走,他凌厉的身躯渐渐消失在她眼前。
南渔临睡时想,今晚的靖王府,想必很热闹。
-
靖王府听云阁,是凤阳公主的住处。
这里是一处独院,平日和靖王府前院没有一点瓜葛,自从萧将|军走后,凤阳公主这人便喜静,也不经常出去。
萧弈权进她院中时,妇人正被婆子伺候的准备歇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