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亦清一挑秀眉:“跟我妈在老莫喝咖啡来着。”想起母亲,又想起让她心堵的那些话了。
母亲嫌弃地站在马路边,甩开她的手,还呵斥她:“我看你才应该装作不知道,你就装我没找过你,别瞎掺和。”
听听,别瞎掺和。
她一心为娘家,到头来,连对她一心一意的母亲都不信任她,还让她别管。
她图什么啊?她这么招人嫌?
被那个女人骂,弟弟也跟着对着干,还被母亲呵斥。
楚亦清酒劲儿上头,越想越生气,她忽然拧起秀眉,用着不可思议、疑惑的语气,问汪海洋:
“我说你们男的,都怎么想的呢?是缺心眼吗?傻?喜欢当二愣子?”
汪海洋被莫名其妙的骂了,他脸色丝毫未变,倒是不解道:“此话何意?”
“哼!”楚亦清微扬着下巴质问道:“何意?放着好的不找,一定要过后后悔了,才知道什么是适合的?贱皮子?不走弯路不罢休?你们都在想些什么呢?”
汪海洋习惯性在回答很难、或者说是不知道怎么回答的问题时,会立起胳膊晃动一下手腕,手腕上的手表动了动。
他以为楚亦清是在质问他,质问他现在是不是后悔当初没争取娶她,现在却又频繁地联系她。
却不想,就在他要开口解释当年怎么想的时,楚亦清语极快道:
“我弟弟,简直傻透呛了!我们院儿政委王大海,你听说过吧?比我爸岁数大。”
汪海洋一愣,愣过后做出倾听状,微点了下头:“听说过但不认识,那个级别的,够不上。”
楚亦清就像是排解心中的郁闷,她只要一想到她要真不管了,就她妈那样的性子,完了,弟媳妇就毕月了,定死了。
气的她咬牙切齿说道:
“他妻子,我何大娘的外甥女白雪,相中我弟弟了。
那丫头,19岁,花儿样的年纪,能歌善舞。现在在文工团。
这算是给你介绍背景吧。
至于模样?漂亮。能被我评价漂亮的,没几个人。你懂的。
再说情商。那小丫头,我以为她岁数小,到了争抢台柱子的时候,得受欺负呢。
结果人家愣是在文工团,人缘特好。跟岁数大的领导能说得上话,跟她竞争的小姑娘,不嫉妒她。安安稳稳,心术正、心眼多。”
汪海洋不得不打断:“你怎么知道她喜欢你弟弟?”其实他没听懂楚亦清这些话的意思。
“因为我弟弟,她才几次找我逛街,还去我家买东西看童童,登的门可是我自己家。
在大院儿见到我,那就更不用说了,离很远就姐长姐短,都明白她什么意思。
我家王建安傻不傻?他都看出来了,难不成得那丫头喊口号说喜欢我弟弟?瞧你这问题问的。”
“嗯,你继续说。”
楚亦清又抿了口白酒,叹息出声:
“可你猜我弟弟,他找个什么样的?我说了都怕脏了自己的嘴。
气死我了。
小锋现在,此时此刻,也许正在哭着喊着求我爸给他出面请假,就为了那女孩儿。
因为我弟弟被那女孩儿设套,搞大了人家的肚子,他得着急回来结婚!”(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