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犯错是一个人的事儿吗?差不多得了。老戴家有点儿得寸进尺,撩挑子他们就老实了,大山哥就是太老实了!”
毕月用大眼睛横了眼毕成。
都说她现在看不上她大弟弟,毕成现在说话能很轻易地戳她肺管子。
怎么的?不就是孩子在戴寒菲肚子里吗?换赵大山肚子里,你看人老戴家啥样,那才叫得寸进尺。
站着说话不腰疼!
再联想到自己,毕月脸色更加难看,转身就走了。
总之,听毕成说话,现在毕月就是别扭,就是不乐意听。
屋里还在继续。
赵树根儿看到对面那亲家母,手捏茶杯,恨不得要给捏碎了似的,正瞪着他婆娘,那眼神狠了狠实的。
转头刚要说几句葛玉凤,再一抬眼看到他二闺女也正用眼睛瞪戴母,气得不行。
这是结成亲家,不是仇家。
都到这地步了,一个个的,能不能抓紧该咋地咋地吧。
低呵道:
“你给我闭嘴!听你说,还是听老弟说?你那么明白,咱们还用坐这吗?”
赵树根儿再转头看向脸色不好的戴父时,还摆手道:
“行,老弟,一会儿我就去你给那俩地址那,我好好扫听扫听,指定按照你们说的办。你们女方那头还有没有啥别的……”
赵大山的大姐不干了,她认为她爹娘是没见识,所以才没意识到答应下来得花多少钱,可她知道啊。
快言快语抢话道:
“爹,饭店那事儿,那确实像我娘说的那样啊?
自己家有饭店,还都不差啥,为啥要再去订去啊?
就不说饭店了,自己家有啥车就弄啥车,听说过踏人情求人出趟车,没听说过还得花钱雇台车的。”
戴母再也压不住火气了,直奔赵大山的大姐,连个名连个他姐俩字都没叫,扬着下巴说道:
“你说那话我可不赞同。你听说过的,你能听说什么呢?都是你们县里还是镇里的听说啊?这是京都,都,和你们那小地方不一样。”
“它就是在哪,婶子,我们家也得量力而为吧。我们家的情况摆在这啊?”
“你给我闭嘴!”
赵树根儿对他大姑娘立眼睛竖眉毛,寻思这大姑娘咋这么不压事儿呢,别说了,不差那一哆嗦了!
葛玉凤却瞪着赵树根儿,就像是跟戴母干不起架,倒像是能马上先跟自家爷们动手似的。
她觉得丈夫当着外人的面骂闺女,不讲道理没面子。
气氛彻底僵了,僵的没人说话。
僵的在一旁本来没毕铁刚啥事儿,毕铁刚彻底坐不住了,他赶紧站起身,耳朵热脸烧:
“那什么,你们唠。”冲门外喊道:“菜呢?这都多半天儿了?”
一边儿躲人一边儿挪椅子,毕铁刚满脸赔笑道:
“我去催催去,备不住外面又忙上了,先等会儿哈,这就开饭,你们说。”
毕铁刚这几话说完就走,又重新有人说话了,只不过是戴母拍桌子对戴父说:
“咱走吧,这也没什么聊的了。那么大个房子钱,咱们家都能掏一大半儿,还差办婚礼和租车那两个钱了?咱家掏了吧。”(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