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杀?”
“谁那么蠢竟然会派你这么废物的人来?”
“一派胡言,山中根本没有曾婚娶过的和尚。”
“本王不想在修行期间杀人!”
他竟然是萧沉韫!前世只见过二十年后的摄政王,竟不知他年轻时竟这般面若冠玉。
就在苏南枝感觉脖子都快断了时,男人松手,她咳嗽连连,跌坐在地上疯了一般呼吸新鲜空气,看着男人正欲离开的背影,她死死攥住他的袍摆:“等、等下……”
细雨斜斜落下,山风刺骨寒冷,苏南枝浑身都被雨淋湿了,长裙紧贴着她的曼妙曲段,她狼狈如草芥般的磕了几个头:“民女苏南枝,苏正之女,有要事禀报!”
头顶传来冷漠疏离的声音:“本王服丧期间,除非事关国家存亡,其余杂事一概不管。”
“我知道。”
雨水淌过苏南枝清丽的脸庞,脑子里闪过全家惨死的回忆,她咬牙跪倒在前,狠狠的磕头:“家父正直廉洁,前不久被人陷害,苏氏满门将被抄斩,他战战兢兢为官三十载,如今身陷囹圄,无法自救,臣女求王爷救家父一命!这样爱国爱民的忠臣不该冤死!”
“呵。”萧沉韫冷冷道,“此事危急国家存亡?”
苏南枝咬牙硬着头皮道:“并不。但倘若良臣都像家父这样冤死,大庆再无良臣可用,佞臣当道,大庆也会亡国。所以,摄政王不该袖手旁观。”
“倒是……伶牙俐齿。”萧沉韫捻动佛珠,面无表情地打量着匍匐在脚边的女子,“本王与苏家并无交情,趟这趟浑水,于本王没有好处。”
“若王爷能帮忙,苏家会以王爷马首是瞻,誓死效忠王爷!”
前世只要追随萧沉韫的全都名利双收,此生,若要在大风大浪的朝堂站稳脚更,她更愿意让苏家追随萧沉韫。
这绝对是上上策,何况萧沉韫还极爱护短。
萧沉韫看着女子墨发上精美的玉兰簪,将佛珠放入袖中:“那你,又能给本王提供什么?”
萧沉韫此人极其精于算计,最讲究独善其身,绝不会白帮忙。
“民女价值不高,无钱无权无势,但王爷让民女做什么都成。”
她指的是报恩,前世她知晓太多人的命运,完全可以帮助萧沉韫在朝堂上顺风顺水。
男人挑起了剑眉,意味深长:“做什么……都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