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霍北野所有的情绪都不是演的。
从霍耀明进公司的第一天，霍北野就一直关注着他工作方面的能力，即便霍耀明去到分公司学到了一些，但是以他现在能力情况，并不足以担任刚才的那个项目。
他不仅是为了公司，也是为了他好。
若是这个项目霍耀明之后办得不如意，就算他不在意，董事会那边肯定也会传出声音来。
霍北野这么一解释，顾小熙想起那天顾禹城喊她去吃饭的那天，霍耀明看似是急匆匆过去的。
“难道就是为了把项目给顾禹城看一眼？”
“凭我对他的了解，他应该是看在顾悠悠的份上才选择了那个项目。”
顾小熙也能够理解，毕竟如果能够跟霍氏合作的话，就光是在名声上，顾氏集团也会比之前好听一些。
顾禹城是什么样的实力顾小熙不是很清楚，但是她认为，两个实力都不是很厉害的人走到一起，不管是什么样的项目最后肯定会办理的不如意。
顾小熙松了一口气，刚才她还以为霍北野是真的生气了，现在看来——他确实是生气了。
“不是演的啊？”顾小熙惊叹道。
霍北野被她的话给逗笑了，“我什么时候说过我是演的？”
“那这么看来的话，今天那项目是签不了了。”顾小熙说着立马出了办公室。
正好，她想看看顾禹城现在脸上会是什么样的表情，一定会很精彩。
会议室里，霍耀明尴尬地解释了一番，既然总裁都开口了，那即便他要选择这个项目也是不行的了。
顾禹城面上虽然没表露出什么情绪，但是内心是生气的，奈何现在是在霍氏集团，还是收着一点吧。
顾小熙在会议室外面偷偷往里面瞧了眼，这个时候会议室里面只剩下顾禹城和一起来的蒋秘书了。
蒋秘书看着总裁坐在这儿也不要走的样子，无奈地叹了口气，抬头正好看到了外面的大小姐。
顾小熙立马给蒋秘书比了一个“嘘”的手势。
大概在又坐了五分钟，顾禹城这才从座椅上起了身。
“吧，回公司。”
蒋秘书就等着这句话呢。
顾禹城感觉自己像是闹了一个笑话，而他则是笑话里的笑话。
他怀着期待的心情过来，本来还以为能够签成合同，然而现在别说是合同了，离开霍氏集团的时候，顾禹城感觉从他身边路过的职员都在嘲笑着他。
顾氏集团是不足能力和霍氏集团相比的，这不仅仅是家族和能力的原因。
但是顾禹城认为，他们公司并不输给枫城任何一家公司，他们只是规模小了一点，能力这方面还是很优秀的。
合约签订失败这件事情顾悠悠很快便知道了。
她并不意外。
如果顾氏能够和霍氏合作，那就是顾氏集团的荣幸。如果没能成，也很正常，毕竟以顾小熙和霍北野的关系，签不签就是一句话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