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寒爵是绝对的无神论者,对洛诗涵污染环境的行为感到无比生气,“撕掉!”
洛诗涵嘟着嘴,这个人真是不近人情。“不要,昨天做了好久,战爷,多挂几天吧?”
战寒爵浑身一僵,战夙做噩梦就会乱跑,以前都是他抱着他,就算他不停的安抚他,可是也必须等到天明后战夙激动不安的情绪才会褪去。
不过战寒爵倒有些意外,昨晚战夙虽然发病了,可是好像也顺利入睡了一段时间?目光落到窗户上那奇丑无比的红色剪纸上,战寒爵奇怪的问,“那是什么?”
他喜欢全屋干净统一的色调,所以别银灰色的装饰风格里乱入红色,让他顿觉眼花缭乱,心情不爽。
洛诗涵苦着脸望着战夙,“可是你爹地不允许——”
“算了,让它贴着吧。”战寒爵立刻改变了主意。难道这些就是帮助战夙迅速摆脱恐惧的原因?
他为什么以前没有想到呢?
战寒爵的眼睛蒙上一层冰霜。
洛诗涵认命的叹口气,“好好好,撕掉,这就撕掉。”
可是洛诗涵刚走到窗户旁,战夙就嚷起来,“妈咪,别撕它们。它们可以保护我。”
洛诗涵望着战寒爵,他宠溺起孩子来还真是没有节操。
出尔反尔,阴晴不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