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吓死了,呜呜......太吓人了。”
......
有人围观,有人在追清月,有人拿着手机开始报警,有人拨打120。
蓝舒忍着胳膊上和手背上的剧痛,坐在擎司淮的身旁,看着他痛苦的在地上打滚的脑子,蓦然脑子一阵钝痛,有一些零零碎碎的画面浮现在脑海之中。
但一切来得太快,快到令她无法捕捉。
没一会儿后,擎司淮人昏了过去。
救护车赶来,带着两人去了医院。
与此同时,孟静薇和擎牧野得到消息,立马驱车赶往医院。
在医院抢救室外等了一会儿,蓝舒被推了出来,送去了病房。
等着医护人员离开后,孟静薇才走到病床边,问道:“到底怎么回事?”
蓝舒看着胳膊和手臂上缠着的纱布,冷冷一笑,“他想演戏,我就陪他演了一场戏而已。”
“擎司淮做得?”擎牧野站在床尾,眸光清冽的质问着。
“他想演一出苦情戏,我当然要奉陪到底。”
说话时,蓝舒的眸子里闪过一抹肃杀寒意。
那个叫清月的女人第一次泼硫酸就是朝她的面门而来,倘若不是她反应敏捷的避开,只怕就会毁容。
擎司淮是铁了心想毁了她,然后想趁着她毁容的时候嘘寒问暖,假模假样的作秀,取得她的信任,然后拿她做‘工具’人来算计擎牧野与孟静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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