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样的情境下,身边有挚爱的人陪伴着,总会有说不出的满足。
虽然傅言白天买够了东西,县令也给了丰厚的报酬,慕定安还是亲手给她挑了一些首饰和化妆品,傅言也不说意见,他挑什么她要什么,才发现慕定安的审美居然很不错。
慕定安还买了一些孩子用的小玩具,虽然在肚子里只有一个多月,但买这些,让他有做父亲的温馨感。
在逛的时候,傅言又感到有目光盯着他们,她回过头去,却什么都没有看见
慕定安紧了紧她的手,暗示她不要管。
到了亥时,夫妻俩回到酒楼。
三个箱子,也都搬到了房间里。
折腾了一天也累了,傅言卧在慕定安的怀中,很快睡了过去。
慕定安轻轻抚着她的头发,借着月色看她恬静安睡的小脸,嘴角不由得勾起一抹宠溺。
不过,男人一直没有睡着,而是在静静地等着。
外头街道的喧闹声逐渐平息了下来,终于一点声音也听不见了,偶尔传来几声犬吠。
有轻不可闻的脚步声逼近,随着到了门边,动静稍微大了一些,但也是一个熟睡的人不容易察觉的。
这些人从剑从门缝劈断了门栓横木,然后门轻轻吱呀一声,被推开了。
然而,第一个人的脚步才迈了进来,后脑勺就挨了重重一击,又当胸挨了一脚,整个人跌出门外,摔在三楼木板上,当场晕厥了过去。
这个人是身手最利落的,没想到就这样猝不及防地摔了出来,不声不响地晕掉,而里面什么动静都没有。
看来那一对夫妻,是有几把刷子的。
其他人脸上都浮起了慌乱。
“老大,要不要撤。”一个人低声道。
老大的脸在溟濛的月光下抽动着,想到那一箱子的黄金,如果拿到了,这一辈子都衣食无忧,买几十亩上百亩地,当个地主,娶两房姨夫人,简直不要太爽。
就这样放弃了,他不甘心。
“你们两个,进去看看。”老大对另外的小弟说。
从外头看进去,里面黑漆漆的,什么也瞧不清楚,十分的静谧,让人有一种说不出的压力感。
仿佛里头有什么可怕的东西,在等着他们。
两个小弟对视一眼,得出一个默契,他们并排进去。
两人齐齐跨进门槛,一身防御戒备的姿态。
才走了两步,就感到眼前有影子一晃,接着每人额头上挨了重重一拳,连带着身子也跌出了门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