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楚钰儿的一个闺中密友去做客,楚钰儿提起自己特别讨厌一个人,将她辛辛苦苦弄起来的门面给毁了,那个人一定很痛苦,两人哈哈大笑。
慕定安似乎早就有结结论,并不意外,只是眸子冷黑了一瞬。
“还有,楚钰儿似乎有往这里来的打算,应该是要对老大表达关心,要不要想办法将人拦回去。”
慕定安面上掠过一丝厌恶。
他还没有开口,傅言道:“人家要来,是人家的自由,也没必要拦着。”
慕定安一听这话,就知道她有了主意,他也就不说话了。
“你有什么想法?”等来人离开后,他问。
傅言说:“总有法子,让人痛不欲生。”
她绝不可能轻易放过楚钰儿,她毁掉了她的心血,不切切实实报复回去,她咽不下这口气。
“我早就让人盯着县令府,手里有一些县令的把柄,为的是以后在你遇到来自那方面的危险的时候,派得上用场,这一次楚钰儿为非作歹,县令的噩运大概可以提前。”男人道。
原来他早就在为她做准备了吗?
傅言心下一阵感动:“是什么时候的事情?”
“你到田头村,三个月的时候。”
这么早!
傅言顿时滋味有点复杂:“慕定安,谢谢你。”
“我们之间说什么谢,我本该为你这样做。”慕定安道,如果他早一点下手,让县令跌个大跟头,楚钰儿哪里还折腾得起来?
今天的局面,他也有责任。
傅言握住男人的手:“不管有什么,我们一起面对。”
“好。”慕定安看着他的心上人,眸子又深又柔。
今天,慕定安的人带着傅言写的单子,去县城采购,夫妻二人先回了田头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