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诗辞藻远比不上欧阳洵那么华丽,却给人眼前一亮的感觉。
塞北内外,黄草萋萋,壮年前往,暮年而归,最后宿命都是在沙场之上。
短短几句话,不仅道出塞北之外的冰冷和枯寂,也将家国情怀写入进去。
这很难让人联想到,此诗是出自一个东瀛皇子之手。
此诗无论是从写景的务实,还是从家国大义的情感,都是直接碾压欧阳洵。
众人都露出期盼的目光,期待欧阳洵能够提笔,再写一首反驳。
只不过,此时欧阳洵额头豆大汗水不断低落,心绪更是乱如麻。
这种状态别说写诗,就是提笔都费力。
“这东瀛皇子倒是真的有点能耐。”
秦岚笑笑,心中也是惊讶,这东瀛皇子怕是把大魏的书都学了去。
“娘的,这娘娘腔怎么这么不顶用,连一首诗都比不过。”
坐在不远处的褚天罡一声嘟囔,被秦岚听到耳中。
“褚姑娘,不知道在下这首诗如何?”
茨木流风折扇轻摇,嘴角含着笑意,轻蔑的撇过众人,此时扇面上的那两个大字是那么的刺眼。
同样坐在秦岚身份不远处的褚琦灵柳眉皱起,缓缓才吐出一句话,
“上等。”
褚琦灵虽不愿,按照诗词意境评价,欧阳洵输的一败涂地。
这个评价从她口中说出,和从别人口中说出,那意思完全不一样。
褚琦灵话音刚落,茨木流风就仰头哈哈大笑。
欧阳洵面色发白,嘴角苦涩不已,竟然是被刺激的吐了血。
以他的才学,这辈子是比不过这个东瀛皇子了,这辈子也彻底毁了。
“哈哈,还要比吗?废物们!”
茨木流风目光玩味,站在楼上俯视众人,
“在下以为大魏乃文人之起源,定然文采斐然,没想到这么不堪。看来今日是要注定失望而归,这大魏也不过如此,一群废物!”
说罢,茨木流风眼中狂妄和得意越来越浓烈,
“既然如此,在下还是劝你们早点认输,免得丢人献丑。那谁,还不准备阁楼,今日在下要和褚姑娘一诉衷肠之乐,哈哈哈!”
茨木流风话语砸在众人心口上,如一块块巨石不停落下。
论身份,在场能和他比肩的只有两人,论才华更是一个都拿不出手。
在场书生一个个双目通红,鼻尖气息不断喷吐,就是无计可施。
至于欧阳洵更是双眼金星直冒,本应该是他三步成诗,美名谣传天下,抱得佳人归。
现在却被人无情碾压,更是被人直接骑在头上拉屎。
就连大魏的威名,在他手中也荡然无存。
文人气度,欧阳洵越想越气,一口血喷在栏杆上,身体软软倒下。
茨木流风见状不屑一笑,起身就准备走下台。
就在此时,一道不和谐的声音响起。
“铁马银枪带吴钩,收取关山十五州!升斗小民,岂敢放肆,某有一诗,到想试试!”
众人寻声望去,只见到门口角落站起一人。
“这是谁?”
“刚才就是他的家仆动手,也不知道什么来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