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几人脸色都不好看,看在段德义喝了酒的份上,不与他计较,段德义笑道:“兄弟们,其实当时我的兄弟早就怀疑我了,只是我用药的本事不错的,所以他们根本没有发觉出来,他们本也对我防着的,不想还是着了我的道。哈哈哈……”
罗远堂走上前,用力打了段德义一嘴巴,道:“你少说两句不行么?”
不想段德义笑道:“手好轻,罗远堂,齐老大不为你哥哥治伤,你不恨齐老大么?这个时候我们在这里吃吃喝喝,却把你哥哥仍到一边厢房里,你心里一定是恨着他的,是不是?”
罗远堂心中恼怒,道:“你越来越不像话了。”
段德义却将脸升了前去,道:“你用力,打我一巴掌,用起内力啊,我记得你们的功力可以排上这里前五的。”
罗远堂这时已然怒了,齐老大有重伤在身,不能给哥哥治,这是没有法子的事情。心中确实对齐老大稍有不满,却不想让段德义说了出来。若是让齐老大知道自己有这样的心思,那日后可如何是好。
罗远堂用力一挥手,又是“啪”的一声,竟然全然没有力气。
众人大惊,罗远堂自己也是一脸的错愕。
段德义笑道:“为什么你们没有力气呢,其实啊,我只是在酒水中放了些药而已,放得不多,够我把你们的头都砍下来,唉,人生就是不断的重复。”
众人皆站了起来,一运气力,身上竟然半分力气也无,众人都是江湖上的大行家,这下药的手段,其实也是不差的,只是这段德义竟然有这样的本身,真是想不到。
段德义笑道:“不要看我,是张百年与我一齐做的,张兄弟,你装个什么装,还不起来。”
原来张百年也混在人群中,假装中了毒。
张百年长身一振,面露尴尬之色,朝堂中数十位绿林汉子道:“不好意思,不好意思,第一次与段兄联手,让大家见笑了,大家放心,马上送大家入地府。”
这时段德义身形一振,跳出了数名汉子的包围之中,笑道:“齐老大,感觉怎么样?”
齐卓一面色沉静,这时在一边的花月姬突然掩口道:“大爷,我,我好像全身无力,站也站不起来了。”便坐于地上。
段德义笑道:“夫人不用担心,有个大人物发了话,要你,你是不会死的,百年兄,你是怎么配药的,不是说只用于有内功的人么?”
张百年笑道:“咱们俩第一次合作,出了些差子也是正常的,我就说么,凭我用药的本身,天下再也找不出第二个来,可惜啊,在外科上面,已经有一个人胜于我了。”
段德义笑道:“谁的医术能高过张兄?是尊师么?”
张百年道:“不是不是,是那张帆,他把我的肚子挖开后,将心肺掏了出来,又放了进去,还有张帆给发明一种法子,叫什么血管钳,还有手术打结,那个玩意好用啊,如果我以后能学到……”
段德义笑道:“算了算了,不管你们医术问题了,反正我们药倒了这一群人,大发了利市啊。”两人若无旁人,开怀大笑。
这边武伟玉被点了穴道,动也动不得,但他们所说的每一句话都能听到,心中大奇道:“张红奴定然是装的,这大魔头,那是这两小小角色能比的。”
此时张红奴确实没有中药,中了药对她来说也只是个玩笑,以她的功力,已入天人之境,别说是这小小迷药,就是十倍之药,能耐她何。
齐老大张口一吐,一口水吐了出来。嘶声道:“原来是你们两个,你们两个意欲何为?”
他毕竟是武当高徒,就算中了药,也还是有一拼之力的。
一时间,段德义不敢上前,齐老大也不敢下来,刚才还热闹的大厅,这时却死一般寂静。
这时,刚才几个前来的仆妇上前,大声道:“你们敢暗算齐大爷,真是找死,几个仆妇便向段德义冲去,想是为齐老大争取一点儿时间,这些仆妇都是忠心于齐老大的,都是齐老大的心腹之人。
段德义长笑声中,大铁锤飞出,那张妈妈最先上前,却让段德义一锤打倒在地,后面几个,张百年发出飞针,惨叫声中,数名忠心于齐老大的仆妇都死于地上,张百年特意在自己的针上加了毒药,正是毒死张观涛的毒物,连张观涛这等人物都挡不住,更不用说这几个武功不入流的仆妇,只见这几人怪叫几声,便再也没有声息,门外的几个仆人一见,吓得掉头便跑,一时间,堂上只有一众江湖人了。
段德义长笑声中,将张妈妈拉到自己跟前,将面对着齐老大,笑道:“我知道,齐老大,你想拖时间,可是,我不怕你拖,我从来不会将推翻你的希望放到药物上。”
张百年道:“你是信不过我药么?你不但侮辱我的药术,也信不过毒死张观涛的药么?”
段德义笑道:“不是不是,看来我也应试行动了,自从月姬夫人将那强人拖了进来。”说完用手指了指地上的崔圭与武传玉,接着道:“我就知道我不能再等了,今夜只能提前行动了。因为他们都是我的手下。我会成为新的两湖绿林老大。”
齐老大道:“就凭你,你有什么资格。”
段德义抽出一火箭,朝门处一扔,一道火花冲了上天。
不多时,四处都响起了杀声,还隐隐有:“老大不仁。”之声传来。
齐老大面色发白,此时他先受张观涛惊天动地的一剑,后又受了这迷药,一身功力,只剩下不到三成。
段德义笑道:“你知道你为什么要死么?你不知道?看在你算是不错的老大的份上,我便告知于你罢,让你死个明白。”
齐老大道:“谢你告知,请说罢?”
段德义道:“就在你那十万石粮食啊?老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