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楚并没有太过分的对付樊城宇,只是又抽了这家伙几巴掌,打掉了这家伙的一嘴牙。
张楚家老太太也知道自己儿子做事有分寸,才毫不担心张楚的做事。
可即使如此,也让那两名村干部,像是遇到了天下最大的难题一样,各处打电话求援。
时间不大,镇上警务所的人便赶了过来。
为的应该是这里警务人员中,级别最高的了,腰里带着把手枪,不过看样子根本就没有想要拿出来的意思。
这名警官刚一进门的第一句话就问道,“是谁报的案啊!”
那名村干部直接迎上去,“陈警官,是我,我是山场沟村的村主任张大攀啊,你不认识我了?”
那名陈警官瞅了眼村主任,“你报的什么警来着?你说出人命了,在哪儿?你给我指一下,现场在哪儿?”
村主任张大攀脸色有点难看,按理说,村主任的职务并不比警务所的所长低,但现在不是求着人家嘛。想到这,张大攀连忙用手一指张楚,“就是这个人,硬生生的抽了咱们樊县长家儿子好几个耳光,满嘴的牙都被打掉了!”
打掉满嘴牙这种事儿也值得报警?
这是陈警官的第一个反应,不过当问题涉及到县长家儿子被打时,事情似乎就变得严重了一些。
即便如此,陈警官也没有急着表态。
能过坐上所长位置的主儿,哪一个不是眼观六路耳听八方的角色。在这位陈警官进来之前,就看到了进村不远处停着的那辆越野车。
这辆越野车的档次并不是很高,但要命的是车牌,居然是省军区里的车牌,作为警务所的小头目,辨认车牌的能力,是作为警员最基本的一种技能。
单看车牌上的数字序号,也能猜到这辆车的车主,至少也是副军级以上的用车。
且不管是谁开过来的,能够把这辆车开到这儿来的,这背影就值得斟酌,别说是县长家儿子,就算是县长来了,也未必能扛得住来自省军区的压力。
谨小慎微一点,是没有错的。
所以这个陈警官的态度很暧昧,并没有急着上去抓张楚,而是先问了一句,“这里的事情谁做主啊?”
张楚一乐,对于这个陈警官,张楚有种莫名的好感,果然还是聪明人比较多啊。
想到这,张楚笑着迎上去,“陈警官你好啊,我是这家的主人,事情的起因结果,我想你应该也清楚了,不用我再解释一遍吧!”
这个陈警官本来就是当地人,对于山场沟村里的事儿,几乎是了如指掌的。村里干部和县长家儿子打的什么算计,这个陈警官心里门清,所以他根本就不想搀和这件事。
所以这个陈警官悄悄把张楚拉到一边,好心提醒道,“兄弟啊,我不知道你是什么来路,毕竟县官不如现管,这个樊城宇终归是县长的儿子,而且手底下还纠集了一帮打架不要命的地痞流氓,如果你手上有什么关系,还是尽快联系吧,我估计县长那个樊城宇也正联系自己的帮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