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见证了傅林深拒绝的毫不留情。
可他回来后，少女再提起傅林深的时候，轻描淡写。
他以为他们断了，却撞见傅林深搂着人从卫生间出来。
她口红花了，唇肿着，一眼就知道做了什么。
所有人都知道顾南意是傅林深的人，他还去问过傅林深，对方的回答是——
“玩玩而已，哪儿能当真？”
当时顾南意还在场，他都要忍不住动手了，顾南意却笑了。
“是啊，傅三爷可千万别当真，我不负责的。”
他们过肾不过心，仿佛最熟悉的陌生人。
杜远好久才轻声开口：“南姐。”
顾南意看他，见他这模样，笑着捏了捏他鼓着的脸：“怎么了小崽？”
他小时候又矮又瘦，明明只比顾南意小一岁，却像是小了三四岁。
那时候顾南意老爱捏他婴儿肥的脸，逗他是小崽。
可小崽长大了。
杜远由着她捏脸，抬眼看她：“你如果不高兴了，就换个人吧。他……都订婚了。”
他眼底乌沉一片，顾南意松开了他的脸。
规劝是好意，可她听不得。
她笑了笑，转移话题：“好啦，不说我的糟心事儿，你刚才说，跟朋友去盛唐玩，你把人撇下了？”
她不想说，杜远只好作罢。
他摇头：“没有，知道你有事儿，我就让他们先回去了。”
顾南意点了点头，靠在椅背上，杜远发动了车子。
他开车平稳，顾南意在车上险些睡着，车子停的时候，她睁开了眼。
“谢谢你送我回来呀。”
她解开安全带，嘱咐杜远：“时候不早了，你早点回去休息吧，改天姐姐请你吃饭。”
她要下车走，杜远却叫住了她：“南姐，你吃饭了吗？”
顾南意说没有，杜远就说：“我也没吃。”
顾南意顿时懂了。
“你想现在去吃饭？”
杜远点头：“你去换个衣服，咱俩去吃夜市吧？”
他说着，又加了一句：“你要是想喝酒，我也可以点外卖送过来，陪你喝酒。”
这话说的，顾南意没好气的睨他：“我不喝酒，你也少喝点吧，对身体不好。”
杜远就笑：“那咱俩吃夜市？”
这次顾南意没反对：“行。”
她去换了运动衣平底鞋，跟杜远去了大学城的夜市一条街。
这是他们从初中开始就最爱去的地儿，杜远一家一家的买过去，不多时两个人手里就满满当当的。
顾南意找了个小桌子，招呼他坐下，两个人把食物摆满了桌面，大快朵颐。
杜远买了两杯草莓奶盖，嘴边喝了一圈奶渍，顾南意笑着给他递纸，对方就撺掇她：“姐姐，你也喝一口。”
顾南意哪儿不知道他的意思，应着人的心思，在嘴边沾了一圈奶渍，跟他一起拍了搞怪照片。
拍完了，杜远嘿嘿乐的发了朋友圈。
明明人就在眼前，他还嘚瑟的@了顾南意：“我南姐。”
顾南意失笑，觉得他幼稚，还是在他朋友圈下面评论：“小崽，发我黑照？”
杜远眉开眼笑：“哪有？我南姐明明是天下第一美女，什么样子都好看！”
这孩子敢夸，她都没眼看。
顾南意直接没收了他的手机，敲了敲他的脑袋：“这些都你点的，你负责收尾，不许浪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