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叔叔,煤炭喜欢你。”
乔明堂瞅着咬住自己裤脚的煤炭:他差点就信了,真要喜欢,之前来那么多次,咋只会尾巴对着他。
但他是个温柔的人,总不能把小动物踢开吧,不像话。
被煤炭强行留下的乔明堂,被迫跟小然为伴。
江妈为难:“那就麻烦瑾之送月月进城了,今儿个过节,她得回去看看。”
江妈洞若观火,女儿是个念旧情的,她知道,这种节日,该去给原来的亲朋送些节礼。
燕瑾之乐意之至:“不麻烦,正好我要进城买点东西。”
燕瑾之把带来的节礼卸下车,有猪肉牛肉鱼肉鲜虾,还有月饼,江妈越发满意这个内定女婿了,就这福利待遇,以后自家闺女也吃不了苦了。
坐在212里,颠簸的感觉让她想到最初的那次。
“笑什么?”
“想起一些事来。”
“我也想起个事来。明月,该给我转正了吧?原定下个月去荒漠实地实验,可能得提前。”
江明月有些意外,也有些失落,习惯真是一件可怕的事,但她不排斥。
“咳咳……等我想想。”
燕瑾之很是无奈:“多久?”
“不知道。”
好吧,反正人肯定得扒他碗里来。
二人去的第一站的县/委,今儿个放假,大院里除了几个值班的,都回家过节去了,显得冷冷清清,马大爷有些不适应,一早儿站在大门口张望。
打扫卫生的老刘来回都看到他这模样,忍不住过来聊上两句。
“老马,你这是在等人?”
马大爷立即反驳:“我不能看麻雀找食?”
老刘瞅了眼附近的几棵街道树,的确有麻雀停枝头。
好吧,你在看麻雀。
老刘摇摇头,心说男人还是得找个女人结婚生子,年龄大了也有个归宿,像他,尽管年轻时抗拒父母给找个丑婆娘,当时不满意,但时间长了发现挺好,丑一点安全,不会出去勾三搭四,还贴心,他回去总能有一碗热腾腾的饭菜等着他,人一辈子为什么,不就是为了让自己过得舒坦点么。
可他瞅着老马,独自个……唉!没个家,生病了都没个人在床边递水,可怜哦!
被可怜的马大爷心里想的是:月月那闺女会来吧?肯定会来,可得记着给他带坛酒来,那酒也不知道加了啥,不但好喝,喝了后也不失眠了,一夜好梦,而且他感觉最近脚步都轻快起来,就很神奇。
江明月不负马大爷望,终于在他看麻雀时到了。
绿色軍牌车子停面前,马大爷一愣。
如果说拥有一辆自行车在那个年代,相当于一辆宝马。
那开着一辆军绿汽车,就相当于一架天上飞的客机,不是一般的震撼。
马大爷啥都忘记了,有生之年能看到这个大家伙也能够瞑目了。
马大爷自我感动得老泪纵横,啪!
车门开了,从上面跳出一个让他眼熟的人。
而眼熟的人很是奇怪的盯着马大爷:“马爷爷,你咋知道我要来?我是来了,但你也没必要感动成这样吧。”
马大爷身体一僵,刚刚的情绪散了个干净,老脸一横:“死丫头,脸真大,是来看我的吧?带酒了没?”
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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