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铁柱瞪眼:“死丫头,我这是为的谁啊?行了,赶紧去后院,你要的香料来了。”
“哟,不是说没有么?咋这么快?”
“好了,你别得了便宜还卖乖。我跟你讲,价钱不能少,你还得再给我俩卤鸡吃,还有那个、那天的火腿饼也来点。”睡前吃一块觉都要好睡些。
“好说!”江明月开了后院的门,让铁柱叔把一车的香料都下下来。
“哎哟,我说死丫头,你可累死我了。”
“铁柱叔,不行啊,你得早起锻炼身体,别整天只知道吃香的喝辣的,你看你油肚都起来了,太影响美观了。”
“死丫头,你会不会说话?给钱,两百一式二块。”没有要油,果然钱少一半。
“好哩!”江明月麻溜的数钱,又给他拿出两只卤鸡,五个火腿饼,想了想又给他弄了一份麻辣兔丁。
“哼!这还差不多。算你有良心。”
“铁柱叔,下次给送些油来,有多少我都要。”
麻辣兔丁很费油的。
“哼,到时候我也要卤鸡。”
“给钱”
“不给,白吃才香。”
江明月无语。
大白天还敢出没,江明月怀疑村子里有铁柱叔的眼线,送走这位大叔,江明月关门插栓,却没留意靠墙的大竹扫帚倒下来,等感觉到时她连忙去扶,却在那一瞬间被什么尖东西戳到,指尖瞬间冒血,而扫帚后的一丛竹子后,此时正躺着一个气若游丝的男人。
男人此时才挣扎着出声喊人。
“月月……”
江明月猝然听到有人叫她,以为是幻听。
“月月……”
这次确定就是有人喊她了,只是那个声音太微弱了。
难道是大堂哥,也不像啊,但会这样叫她的人……江明月立马转去寻人,就见到现在这一幕。
浑身是血的一个男人躺靠在竹子背后的墙上,不管是脸上还是……反正全身都是血。
江明月有那么一瞬间觉得自己无法呼吸,等她回神后,人已经蹲在了那人面前。
“燕瑾之,你怎么了?你……”
江明月你字才说完,她人就进空间了,更让人匪夷所思的是,她扶的人也跟着进来了,而且好巧不巧的进了她的药房。
江明月也顾不上想其他,破罐子破摔的摆烂,都进来了难道还能圆?
她索性把人推倒病床上,三下五除二的扒干净某人,却没注意到某人耳根下泛起桃花红。
酒精棉球镊子消炎愈合药一应摆桌上,开始给人处理各种伤口。
还好就是看着触目惊心,真正处理起来并没有什么致命伤。
所以……
“你刚刚气若游丝是怎么回事?”
回应她的是那人浅浅的呼吸声。这得多有多累啊!
江明月:“……”真的绝了。
从休息室的柜子里拿了一床薄被给人盖上,江明月轻轻的出了休息室。
一出来她就复盘之前发生的事。
刘憷一走,有人受伤,受伤的不是大房的人,反而是许久没出现的燕瑾之。
刘憷跟他有何关系?他的伤是刘憷干的吗?
还是这就是一个巧合,实则他们二人没有什么关系?
这一个个的问题蜂拥而来,闹得江明月脑袋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