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妈妈局促的厉害,连手都开始抖,她急忙用另一只手按住发抖的那只手,小心翼翼的冲陆老太太赔不是:“小人失了规矩,求老太太宽恕。”
陆老太太哪里会怪罪她?只觉得心酸。
若是现在女儿没死,吴妈妈也该是侯府的管事妈妈了,怎么可能会落到现在的地步?
想到女儿还在地底下不能安息,陆老太太的眼眶便红了:“行了,我们主仆之间哪里还有那么多怪罪?你起身说话!”
陆大老爷也在边上道:“是啊吴妈妈,你以前在我妹妹身边也是得用的老人,起来吧,当年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你会落到现在这个地步?”
就算是陆氏出事,按理来说,她以前留下的那些下人,侯府也不可能会这么对待才对。
柳叶忍不住在边上哭出声来。
被她这么一哭,吴妈妈的眼泪也忍不住了,眼泪如断了线的珠子一样流个不住,她急忙跪下来,跟陆大老爷和陆老太太哭诉:“老太太,大老爷,我们这些年.....我被人牙子卖去了保定的一个村子里,当时我虽然已经有了丈夫孩子,但是我到底是个奴籍,生死都不在自己手里.....”
也就是说,吴妈妈的丈夫孩子也都被卖走了。
如果心里没有鬼,怎么可能会这么心虚,这么对待陆氏留下的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