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夜时分,华灯早上,烟花巷柳之地自是灯光迷眩耀眼非凡。只是今夜明显的略有些不同,京城上最有名头的花街柳巷虽灯光通明却一边热闹一边冷清。
“夜梦阁”前一排女侍安然而立,微笑迷人,衣着简约独特却又不过份暴露清凉。动作优雅大方,丝毫不似往常般放荡轻贱。
女侍们统一着装,个个交手于胸,浅笑面对每一个入内者,无分身份地位,一视同仁,态度亲和有礼,见人便说:“欢迎光临。”
楼内灯火通明,流光溢彩,几盏华丽宫灯样式新颖,光火极亮,也不知是采用何物照明。中间的超豪华悬空大舞台相比对之下就显得黯淡许多,垂缦用的巨大黑布幕尚未揭起,显然是时间未到。
姑娘们来回穿梭,打扮各有特点,独特的个人风,无一相同,打哪儿看去,每一个都不径一般,便是一个普通端茶点的小丫环也是自有韵味,风情无限。
男人们看花了眼,左右挑拣既觉个个都好,却又一时间无从选起是好。楼下楼下利用设计巧思完全隔绝开来,宛若两个世界。大众们与纵乐寻欢者各不相遇。你玩你的,我们看我们的。若要说唯一相同之处便是他们皆看得到整个大舞台。牧流风利用设计特点将两层完全隔绝,便连出入门都各有不同,如此一来不仅赚足了银子还保障了观众们的自身安危以避免有人鱼目混珠借机取巧。
戌时将至,黑色巨布缓缓升起,雷动鼓响!吵杂的阁楼因这一声震响全部静下,老鸨拿着扩音器高喊一声纯粹耍闹试音,不知情的众人沉静端许,还以为便要开始,却久候不到动静终于忍不住再次骚动起来。
白布之后,萧晓月急了,对着一派悠闲端坐琴架之一愣是不动声响的牧流风比手划脚,示意他开始了,一和拉着绳索僵立急躁。
她家少爷坏得可以,总爱挑战人的忍耐极限,特别是在这种重要时刻更是有着这种特殊嗜好,非得把别人逼极了不可。
“少爷,拜托您别玩了好不好,会把演出高砸的。”萧晓月哭笑不得,对他的有意恶整无可奈何,苦着张脸软声哀求。
牧流风得笑一声,见好就收,折腾够了这才双和放平,悬于琴上使眼色,让她拉开重幕。
白色布幕慢慢拉起,同一时刻四周的灯盏也一起熄灭。不知情的人们瞬间惊嚷惧叫,也有人暗中警惕绷紧身体手至身侧握紧剑把随时戒备。
直到舞台边周咱然亮起七彩光芒,数道亮光缓缓移中间。一绝色紫衫长裙女子端坐台中,七彩霞光笼罩周身,玉指轻弹,启唇轻歌:“看大江东去
浪花淘尽千古英雄
笑指点江山
是非成败俱灰飞烟灭
此地一为别
青山旧雨初歇豪情却向谁说
机遇难赊东风且暂借
流年似水足印难重叠
赤壁难辨风流云散处
只剩下当时明月
枉海阔天空故人不曾入梦
几度夕阳红晚钟
分久必合合久必分
暂寄天地之间敌友难分
多情应笑我华发生
但为君故独沉吟至今
一时瑜亮一壶酒万古销沉
人道是分久必合合久必分
和你终须一别
秋月春风残雪
枉海阔天空故人不曾入梦
几度夕阳红晚钟
分久必合合久必分
暂寄天地之间敌友难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