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客栈没多久,牧流风突的顿下步子,伸手抚了抚脸颊,总感觉身体突然变得热呼呼的.而且还有股莫名的兴奋感,实在不大正常.
“少爷,怎么了吗?”跟在他身侧的萧晓月见他咋然停住不前,不由疑惑的问道。
抬眼的瞬间却霍的惊异叫道:“少爷,你的脸怎的那么红?”清秀俊颜烧红似火,但是盖了一层淡粉也掩盖不住底子里透出的红艳。
如蒙雾烟熏般迷蒙的眸子因这一句话而变,清冷明锐的利光一闪而逝。牧流风一手抚颊,感受着那股越发躁热骚动迷炫的灼热感,‘寒冰谷’那三年不是白待的,明白是怎么一回事后,他骤然冷声吩咐道:“立刻进宫一趟,带上这个去找太子,让他马上来找我,晚了就来不急了。”说着从怀中掏出一块玉牌递于萧晓月。那是昨夜商子墨留下于他的,本来是让他有困难或急事时用它进宫找他帮忙,没想到这么快便用上了。
这一举动让本就察觉到状况不对的萧晓月更加紧张起来,脸色焦惧的扶住牧流风微晃的身子问道:“少爷,你怎么了?怎么会突然这样,到底是怎么了,是不是……”脑中灵光突闪,萧晓月猛的想起他在客栈之内喝的那杯茶水来,狠劲崩发!
“肯定是他在茶水中下了毒!少爷,你放心,我马上回去找了要解药去。”说着放开手,便想立刻冲回客栈找沈笑天要解药去。
但身形刚动,便教牧流风的一声喝斥给唤了回来:“没用的,便是他肯给你解药也不准去,立刻带上牌令进宫找太子,他来了这……这毒自便能解,快去吧!”那男人下的是奇淫合欢散,没药可解的。
听他这么说,萧晓月也无法,心知他意已决,无果可解!唯有狠一咬牙,奔跑边道:“少爷,你先撑着,我立时便去找得太子来给你解毒。”事态紧迫,那个谨言慎行死的男人姑且放过,日后她便不信还找不得机会治他!
萧晓月一离开,牧流风也立时找了处僻静无人之年快速的擦掉脸上的伪装,身形一跃,提气而起施展轻功回府,强撑着仅余的清明回了自己的院落。
中途由于气息不稳,几次险些从半空中摔落,掉到地上摔成重伤,也因此心中更加厌恨起害他至斯的沈笑天来。
踉呛跌撞的进了屋,牧流风立时反手将门关上锁好,看着空荡荡的房间暗自庆幸,至少没有人看见了他如今的狼狈模样,否则还真难堪丢人呢。
几步走到铜盆边捧起一把冷水洗脸降温,无奈之下,牧流风也别无他法,唯有寄望于此,企图在商子墨到来之前尽量保持清醒了。只恶那沈笑天用的****太过厉害,无色无味不说,还力道强劲,害他不察之下中了招,还真是丢他师傅‘医王’的脸面啊。
正在此时另一边的商子墨正处理完一部份政事,稍做歇息停顿之时,便突闻有人持令找他。见过萧晓月还未来得及听清楚发生了什么事便被她拉着往相府赶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