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而久之,自然就有了这种说不清道不明的依赖。
“三郎,听说今天城内来了一个大人物,是谁啊?”路上,阿艳一边拉着织田信长小心翼翼的打量着四周,然后一边好奇的问道。
织田信长撇了撇嘴,“哼!不就是出羽津川家的当主津川右近卫大将嘛,小肚鸡肠的男人。我信长日后定能超越他!”说着,织田信长傲娇的扬了扬头,右手握拳重重的挥了挥。
听到织田信长的话,阿艳抿着嘴笑了笑。
正准备继续说些什么的时候,突然前面跑出来一名慌慌张张的侍女,一不留神就与织田信长撞了个满怀。
如果是平常的话,织田信长或许还会逗一逗这名侍女,不过今天是跟着阿艳悄悄的出城,打枪的不要,所以织田信长已经迈开腿准备走了。
哪知这名侍女看到织田信长之后仿佛找到了主心骨一样,连忙大叫道“吉法师殿,阿不,少主,快去后院!夫人.......夫人快生了!”
“啊?”
“啊!”
一连俩个惊呼声传来,前一个带有疑问语气的啊字来自织田信长,而后面那个惊讶的声音则是从阿艳嘴里说出来的。
“说清楚点,哪个夫人要生了?”织田信长突然大叫道。
侍女吞了吞口水,然后满脸通红的回答道“是主母!”
“蹭!”还没等侍女和阿艳反应过来,织田信长便已经拔腿朝后面跑去了。
虽说自己的母亲不喜欢自己,但是终归是自己的母亲,织田信长也至于放任不管。
织田信秀的正室夫人、织田信长的母亲花屋夫人怀胎已经好八九个月了。算算日子其实生产也就是这俩天,不过这来的确实是有些突然。
末森城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
由于花屋夫人喜欢清静,再加上孕期需要静养,是以花屋夫人的居馆是织田信秀命人单独修建的,位于末森城的一个角落里。这会儿织田信秀想来还不知道此事,而就算知道了一时半会儿恐怕也回不来。
之前待在花屋夫人身旁的是织田堪十郎,虽然确实是个孝顺的好孩子,但是也总归是个孩子,哪里见过生小孩儿这种阵仗?
当花屋夫人羊水破了,然后嘶叫声响起的那一刹那,织田堪十郎就慌了。
而跟在花屋夫人身旁的侍女新近丧父告了天假,换上来的这个也是个十来岁的小姑娘,根本没有经验可言。于是乎,一个半大孩子加几个不谙世事的小女儿,瞬间没有了主意。
无奈之下,只好让花屋夫人平躺到地上,留下俩名侍女看顾,然后织田堪十郎出去叫人,而另外一名侍女则在局管内寻找有经验的人。
正好赶巧装上了织田信秀和阿艳两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