洞府内,大客厅中。
在陈云前方的玉质的桌子上,还放着刚才锦天与王志刚喝个的茶杯,那茶杯还散发丝丝热气,在锦天将火灵鸡拿到烧烤室中后稍作处理时,陈云在那面前的玉桌上还看到一个很奇怪的。
只所以说它奇怪,是因为这边的样子很古旧,好像是一种动物的皮所制成,陈云感觉这应该存在的时间至少有几百年左右。
在锦天没来前,陈云一时惊奇,就将那已经翻开的微微翻动了下,在翻到这的首页看到这的首页上的一行字,陈云不禁双目一凝,心中有些疑惑。
那的第一页上写着:南闽郡浏阳府古田县萧氏宗谱。
陈云看到这首页的文字,很快把恢复到原来的位置,同时心中暗自想道:“锦天师兄为什么没事情开始研究家谱了呢,这是萧家的家谱,而锦天师兄也姓萧,难道说锦天师兄就是这南闽郡古田县的人?或者说因为南闽郡距离遥远,锦天师兄很少回家,所以有些思念家族亲人?为什么在王志来时把家谱打开,难道说这王志也是来自南闽郡?”
在陈云独自思索时,那把火灵鸡稍稍处理后的锦天也来到这布置得颇简洁明快的客厅。
“锦天师兄,难道你也思念家人了吗?”在锦天来到陈云的对面坐在石凳上,陈云朝锦天直言不讳地问。
锦天微微笑了笑,将那身前玉桌上的古旧家谱轻轻拿到手里,细细摩挲了一番,然后说道:“让陈云师弟见笑,师兄虽然行事也算旷达,在修炼之余,也有常人之情,也会想念父母,虽然他们都过世了,可每次拿出这本族谱。好像又会想起他们的音容笑貌!”
陈云看着锦天平日里丰神俊朗的面容,在说话的瞬间也好像涌上一股莫名的情绪,心里也有些感叹,虽然他心中还有疑惑。可看到锦天今天好像本来就情绪不高,也不想再说些追根问底的话。
“锦天师兄,你那自制烧烤炉倒也是奇特,这才这么会时间,我就闻到火灵鸡的香味了!”在看到锦天情绪有些低落。陈云转移话题,随后站起身来,很快又催出一瓶‘绿波清泉’来,抛给锦天。
“世事再变幻,也夺不去我们人生的快意,师兄,今天我们一醉方休!”陈云朗声说道,语气也变得激越起来。
“好,陈云师弟,师兄刚才睹物思人。心情有些不好,师弟既然这么豪情,我就与师弟喝它个不知东方之既白!”锦天也精神一震地朗声说道。
“人生在世不快意,明朝散发弄扁舟!没修士况且有这么胸襟,你我师兄弟难道不如这些人吗,师兄你今天要先自罚三杯!”
“好啊,师兄我就等着你这句话,你这酒不错,我还想多喝两杯呢,师弟。你这次可说错了!”
“师兄,我的话没说完!”
“哦,还有什么话,难道你想反悔。说出来的话,泼出去的水!”
“我剩下的半句话是,我要多分一只火灵鸡腿!”陈云诡辩。
“一只火灵鸡才几条腿啊师弟,你难道不知道火灵鸡油水最多的地方就是山鸡腿吗?不行不行,绝对不行,这条件太苛刻!”锦天摇头强烈反对道。
陈云与锦天在洞府边吃边聊。一直畅快地谈到深夜,陈云才带着微微醉意离开锦天洞府,朝太衍山下的三间木制的茅屋御剑飞去。
洞府外,月明星稀,夜色正酣。
锦天站在洞府门口,看着陈云飞离后,轻轻一叹,神情变得有些黯然,随后从颈脖处掏出一个精致的玉龙模样的挂饰,久久凝望。
“世间如有双全法,不负师尊不负亲!师弟,你虽可以让师兄有一晌贪欢,终究总敌不过,这人世间的雨打风吹急!”锦天望着手里的玉龙般的挂饰默默地自语道,眉宇间好像又泛起愁云!
陈云在飞剑上朝太衍山脚下的茅屋处飞去时,虽然有些醉意,可心里依然清明,锦天在与自己畅快饮酒时,虽然也神情洒脱不拘,笑声朗朗,不过陈云总觉得少些以往的轻松随意,依然带些隐约的沉重。
“锦天师兄,今天确实是心事沉重,即使吃着香气四溢的火灵鸡,饮着这‘绿波清泉’,依然难掩心中的一股莫名情绪,这一切难道是和那王志的到来有关,锦天师兄,你到底是怎么了?我承你当年相助之情才有今日,即使现在修为还是不足,如果你有难处,我殒身不恤,也要助你一臂之力!”
屹立在‘飞鸿剑’上的陈云,迎着夜风御剑而行,虽思绪微微起伏,心中还是这么坚定自语道。
……
行知堂,茂林修竹间。
在最深处的一间精舍中,灯光摇曳。
在这精舍中,这时有两人在微微轻声言语,一人一身青衣,面容肃穆中带些严厉,正是王弘炎真人。
另一人长身而立,身材伟岸挺拔,方脸剑眉,面色气质带着一种几乎天生的傲慢神情,虽然这人这时在王弘炎面前神色极为恭敬,可那种天生的傲慢气质如同深入到骨髓一般,难于收敛,这人正是白天来到锦天洞府的王志。
“王志,东西给他了?”王弘炎真人坐在一个玉床上,盘腿而坐淡淡地问道。
“禀师尊,给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