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久,本南、本农、无严管事、无谓和董大夫等人纷纷出现在了南边院舍。说到毒药,无不骇然。有些胆小的弟子退在外边,不敢踏进院舍。本南和尚厉声道:“斋饭里怎么会有毒呢?董大夫,你医术高明,立刻查查是什么毒?”
“是,本南师父。”董大夫应了一声,望了无严管事一眼。管事朝他一点头,董大夫颤颤巍巍走近了圆桌。
在众人的紧紧注视下,董大夫拿起斋饭在鼻息前闻了闻,说道:“回本南师父,这饭里的确是致命的毒药,比砒霜还要厉害三分。”
那端饭的无谓和尚面色煞白,“扑通”跪地,喊道:“本南师兄,无谓真的不知是怎么回事呀?我们吃的也是一样的饭呀,唯独她柳施主的饭里就有毒,无谓真是冤枉呀。”
白惜柔喝道:“无谓,你这话是什么意思?难道我们自己会在自己的斋饭里下毒?”
无谓和尚说道:“柳施主心狠手辣,连住持大师都敢杀,小小的毒有什么不敢放的?”
“你……”白惜柔一时无言以对。柳絮菲说道:“本南师父,弟子有话要说。”
本南和尚说道:“柳施主,小僧念你是个姑娘家,住持之死,也没对你怎样。现在,你的斋饭中出现了毒药,无谓所说,虽无道理,但也不无可能。你现在要说什么,你可想清楚了,希望你所说皆是真话。”
“是,弟子保证,所说句句属实。”柳絮菲缓缓说道:“昨天半夜,弟子未睡沉,突然,南边院舍另一巷道,竟传来两个男子的话语声,一人是董大夫,而另一人则是无严管事……”于是,柳絮菲将昨夜听到的内容一字不漏地向众人说了一遍,包括无严管事威胁和拿银票给董大夫,以及被人打晕绑走,到今早出现在住持大师的凶案现场,都清清楚楚地讲了一遍。
末了,柳絮菲说道:“无严管事还逼着无照替他四处打探消息,如果无照不听无严管事的吩咐,无照的下场就会和无明一样。”
众僧听完,惊骇万分,一时之间,难以接受,皆是面面相觑,议论纷纷。
一高个和尚说道:“这柳施主说的这些都是她自己编的吧?管事看着平易近人,哪有她说的那么坏?”
一矮个和尚说道:“这有可能呀,这两年来,不管请什么大夫,住持的病就是不见起色。说来也真是蹊跷,世间哪有这么难缠的病,就如柳施主说的,管事威逼利诱董大夫,还真是有可能。这样,住持治不好病,也就解释的通了。”
一身形微胖的和尚说道:“要小僧看,柳施主的话不可尽信,但又不能不信。管事能力虽强,但也有可能做出这样残忍的事情来。”
一身形清瘦和尚说道:“要小僧说,管事盛气凌人,狐假虎威,平时对着几个小和尚凶巴巴的,就又可能真的柳施主所说,威胁大夫不给住持治病,威胁小和尚给他四处打探消息。更甚者,依小僧看,就是管事杀了住持,绑了柳施主,嫁祸给柳施主。”
众僧立刻炸开了锅,指指点点,窃窃私语,但终究,还是说无严管事的多。毕竟,住持生病两年多,上门无数个大夫,都没治好,这是大家有目共睹的。
本南和尚扫了无严管事和董大夫一眼,说道:“管事,董大夫,你们怎么说?”就见董大夫已趴在地上,颤颤巍巍,不敢抬头张望本南和尚,倒是悄悄瞄了无严管事一眼。
无严管事说道:“董大夫,你瞧着出家人做什么?没有做过的事情,柳施主一张嘴,没有证据,也不能翻了天。”(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