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紫彤喝道:“什么大妹子,她叫瑾云,你听不懂吗?”
瑾云轻拉了拉虞紫彤的衣袖,低声道:“小姐,此事说来也奇怪,昨晚我们是一同入睡的,怎么一早醒来,我就到了这里,连我自己也未想到,更未有半分察觉。”
虞紫彤叹声道:“在来找你之前,我在我们房间观察了一下。房门栓未动,窗户有被撬开的痕迹,房间空中还弥漫着强烈的迷药味道。我想,定是有人趁我们熟睡之际,洒入迷烟,将你掳走。”
瑾云愕然道:“小姐医药双绝,一般的药定逃不过小姐敏锐的嗅觉,是什么迷药能躲过小姐的鼻息,且当时毫无察觉?”
虞紫彤叹声道:“房间内气味干涩呛鼻,呈暗黑色。我想,此迷药应该是西域炼制的,作时间快,药性极强,药量却极少。”
“西域迷药?难怪……我头痛欲裂,昏迷着,悄无声息,什么都听不见。”那田景低声喃着,又说道:“我房内情况也是一样,房门栓未动,瑾云姑娘应该是从窗户被人带进来的。”
瑾云道:“小姐,这二少庄也是受伤者,不如我们先去找出凶手,再来找他算账,你看这样可好?”
“你呀,受了委屈还替人说好话。”虞紫彤叹着说了一句,瞪向田景道:“本小姐就先放你一马,等找到那下药之人,再来找你算账。瑾云,我们走!”
说罢,虞紫彤身形一晃,和瑾云已飘出数丈远。
二少庄田景重重地叹了一口气,摇着头,往三圣庄大堂而去。
人们不禁想问,到底是谁策划了这场阴谋?
东厢大少庄樊旦,匕正中胸口,死在自己的房间,凶手出手既狠又准,一招致命,好似那樊旦毫无反抗之力,任由人宰割般,被凶手取了性命。
南厢二少庄田景,当着全弟子的面,被揭穿和一个衣衫不整的女人睡在同一张床上。三圣庄早已明明白白规定,庄中男女不能谈情,除非退出三圣庄。田景此次是犯了三圣庄的大忌。
少庄伏昭,胸前受伤,此刻还未醒来,其弟子小俞却胸口中匕,倒在血泊中。西厢到底生了什么?是小俞为保护自己的师父而中匕身亡,还是小俞也是凶手此次想要屠杀的目标。
老庄主闭关未出,三圣庄一夜之间却出三件血案,恰逢新旧庄主继位之际,樊旦一死,其庄主之位便落空。
樊旦临死之际,凌枫追黑衣人出现在他的房间,却正好被他属下弟子撞见,凌枫百口莫辩,这“凶手”的身份如同有了铁证。任凭凌枫怎么解释,自己当时只是去追黑衣人,中了黑衣人的圈套,众弟子不亲眼见到黑衣人,怎么也不信。
虞紫彤和瑾云被人下了强劲的西域迷药,瑾云被掳走。瑾云醒来,当着全弟子的面,清白难辨,虞紫彤又该怎样为她还清白?
与世隔绝,显少在江湖走动的三圣庄,一方神圣之地,究竟隐藏着怎样的秘密?这凶手到底是何方势力,怎会有西域迷药?凶案既出,血案已起,凶手意欲何为?